“你……走开!”原本就余怒未消,再被父亲用这样屈辱姿势压在身下,男孩不禁猛烈地挣扎起来——这实在太过分,根本罔顾他意愿,叶攸同气得浑身发抖,“再这样永远不理你!”
“嗯,同同知道爸爸为什这对你吗?”见多风浪叶逢春根本不受威胁,干脆在孩子敏感耳边低语,顺带煽情地吹气,“因为爸爸吃醋,后果很严重。”
叶逢春又故态复萌打断他,假装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你要不要起去?”
“叶逢春!”忍无可忍叶攸同终于爆发,他几乎是第次向父亲小声地怒吼出来,“你到底想干什?!”
爸爸真是,究竟在逃避什劲?明明就副很在意样子,为什不肯听他解释?自己又没做错事,他为什要这过分……几天来积压委屈和不安让男孩出离于愤怒,他匆匆起身推开面前父亲跑进房间,“啪”声狠狠地甩上门,还特地反锁上。
被那夸张关门声击中心脏叶逢春在饭厅里呆站起码分钟,才想起必须得去挽回他孩子——看来他这次是真生气。多年来这孩子向对他千依百顺,发这大脾气还是第次。
可叶逢春是真很难受,每次只要想到孩子颈项上那不属于自己吻痕,或许还有其他事,他就有,bao力犯罪冲动。男人现在才肯承认,尽管开始确是担心那孩子不知如何启齿,到后来直不听他解释也不理会他,完全是出自内心份想要惩罚那孩子出轨坏心眼。想起以前他说儿子是个小醋瓶,叶逢春不禁苦笑,看来这是有血统原因,他爸爸才是个隐形万年大醋缸!
“同同,开门。”叶逢春轻轻敲着木门,“爸爸跟你道歉,是爸爸错,好不好?”
直说好多赔礼道歉话,屋里始终没有动静。不知道孩子在干什,叶逢春有些担心,“宝贝,乖,快开门。让爸爸看看你……”这孩子内向敏感,个人无声无息地躲起来可不是什好事。
“不想看到你,滚开!”大概是受不父亲直纠缠,终于从屋内传来声怒吼。
听到这句十分不敬又绝情话,叶逢春眉毛挑——这混小子,犯错竟然还敢和他呛声?觉得有必要把事情彻底弄个明白,叶逢春没再多啰嗦,只是深深吸口气,抬脚砰砰地往门上狠踹,没几下木门脆弱活页就散架。
并不是头次知道平时温文尔雅父亲,bao力起来究竟有多可怕,但是看到他这样三下五除二地拆门,叶攸同还是吓得连逃走都忘。看到父亲步步地逼近,心惊胆战男孩只得不断后退。直退到大床边缘,男人顺势扑过去将他压在床上,单手握住他纤细手腕压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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