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天朗艰难地点下头,继续煎熬,蔚鸿之则走出浴室,他将中央空调打开到暖风栏,先把室内温度提上来,省待会儿柯天朗从水里出来再冻着。做完这些他回到浴室,雀宁颈侧红痕已经慢慢消退,但这件事留在他心里痕迹不知还会留存多久。
他后领立折起来,蔚鸿之伸手想要帮雀宁整理下,刚碰到就被躲开。雀宁闪躲是下意识,当他意识到自己反应时,蔚鸿之手已然悬在空中。
蔚鸿之没错过那刻雀宁眼中闪过警惕,就像被欺负之后便小心戒备起来猫样。当然他并不介意,指指,道:“领子翻。”
“谢谢。”雀宁咬下嘴唇,为自己过度反应感到内疚,他还拿着花洒,只用只手整整衣领,不太方便,但蔚鸿之没有再帮他,他站在雀宁身后,从这个角度恰好能从被扯开衣领里看到锁骨。
他移开目光,将已经湿不少衬衣袖子卷到手肘位置,不容拒绝地从雀宁手中接过花洒:“来吧,你去歇会儿。”
生愣,时间没明白所谓迷药,“什?”
“是说他中催.情药,这里没人能帮他解决,你如果有办法就赶紧来,没办法就送医院。”
医生终于明白:“哦哦哦有有,马上就过去!”
“世宏酒店1109房间等着你,麻烦速度点。”蔚鸿之偏下脸,雀宁顺势将手机拿开,把电话挂断。
柯天朗迷迷糊糊中听到蔚鸿之给医生打电话,勉强放心些,浴缸排水口被他湿掉西服堵住,漏水速度缓慢,于是很快积五六厘米水。柯天朗身子泡在里面,衣服已经全湿透,他里面穿着件黑色衬衣,此时此刻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肌肉轮廓,健壮却又不过分夸张。
雀宁争不过他,乖乖放手,但也没有离开,就安静地站在蔚鸿之旁边,时间浴室中就只剩下水流哗哗和柯天朗急促呼吸声。随着情况缓和,刚才发生幕幕无法控制地再次于雀宁眼前浮现。
他只是像往常那样上来送趟东西,在走廊上迎面遇上柯天朗时候礼貌地侧身让他先过去,然而在擦身而过瞬间,素不相识男人猛地抓住他手腕,将他按在墙上。
雀宁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蔚鸿之没有
男人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他肤色偏深,但仍能看出脸上明显发红,忍耐着波又波几乎要将他逼疯感觉,发胶固定好额发也全都打湿,发丝飘在水中或黏在脸上,凌乱到让人浮想联翩。
但现在可没人在乎这些,蔚鸿之往他腰部以下位置瞥眼,光看着就感觉要爆炸,但除凉水之外,他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什其他方法。
柯天朗抓着浴缸边沿手用力到指节都发白,他呼吸已经完全乱,好不容易清醒些脑子随着时间流逝再次混沌,挣扎着想要起来:“难受……”
“难受忍着!”蔚鸿之看眼表,打完电话已经过去十几分钟,希望医生能赶紧点。
他将花洒交给雀宁,保证能有源源不断水流帮助柯天朗降热度,俯身解下柯天朗已经甩到脖子后面去领带,帮他松下领口,拍拍柯天朗脸,语气缓和下来:“再坚持会儿,你医生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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