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终于在半梦半醒间想到画中让他感到熟悉面孔究竟像谁。
那只有过两面之缘小服务生。
第
烘干箱功率挺大,不会儿猫身上就干不少,重新蓬松起来,灰扑扑毛发终于露出真面目,白得像雪样,根杂毛都看不到。
蔚鸿之将它放出来,猫从洗澡恐慌中缓过神,抖抖身上,旋即坐到沙发角,开始梳理还有些潮湿毛。
“原来跟回家还是个白雪公主啊。”蔚鸿之蹲在沙发旁,摸摸它头,“还没给你起名字……要不就叫双皮奶吧,妹直都想养猫,说以后要养只白只黑,白叫双皮奶,黑叫烧仙草。”
双皮奶蹭蹭他手,像是接受这个名字。蔚鸿之拆包鱼冻干,喂双皮奶两条,现在小家伙算成为他家人,以后这栋豪宅中,他再也不是孤身个。
“给你说个秘密。”
蔚鸿之回到家时,猫听见动静,正在门口等着他。
蔚鸿之俯身摸摸它头,先将画放回卧室,他总不可能将雀宁裸.体图真挂在家里,那样也太变态,于是思考几秒钟后,蔚鸿之把连包装都没拆开画塞进床底。
猫也跟着进来,蔚鸿之已经给它剪过爪子,只是直没来得及洗澡,还脏兮兮,他看眼腕表,距离睡觉还有个半小时。
给它洗个澡吧。
下定决心,蔚鸿之做好心理准备撸起袖子开干,他换上睡衣,调好花洒温度,把猫赶进浴缸。
蔚鸿之轻声道,“其实不是蔚宏,叫蔚鸿之,是从另个世界来,已经三十二岁,很想回去,但是不知道要怎做才行。真正蔚宏可能和遭遇样事情,如果他也得到记忆,希望能好好照顾妹妹,最好靠谱点,别把工作给丢。”
双皮奶并不知道他在说什,闷头吃着小鱼干,蔚鸿之当然也不指望它能听懂,他收拾下烘干箱,见时间已经不早,准备洗个澡去睡。
而另边,柯天朗陷入对人生怀疑。
蔚鸿之送他《刑法》和飞机杯是什意思柯天朗非常清楚,他当时确想对那个小服务生动手,他本以为可以自己扛过去,没想到遇见那个眼就让他心生荡漾少年,引以为傲自制力当场崩塌,差点犯下错误。
柯天朗知道他确犯错,被下药并不能成为侵犯他人理由,也不是为自己行为辩解,但蔚鸿之这个举动,无异于那天直接骑到他身上往脸上扇巴掌。
猫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睁大眼睛歪着头看他。
蔚鸿之和它对视,打开花洒。
半个小时后,浑身是水蔚鸿之从浴室里出来,怀里是用浴巾裹着猫,猫蓬松毛发全被打湿缕缕,点也不见平日萌态,看起来丑得不行。它四肢全部被包起来,喵喵叫着做无谓抵抗,想要逃离蔚鸿之怀抱。
蔚鸿之赶忙把猫放进宠物烘干箱,关上门开启烘干模式,终于能松口气。
他睡衣袖子撸起来,没有被衣料覆盖手臂上全是道道抓痕,还好事先给猫剪完指甲,也去宠物医院做过驱虫和疫苗。蔚鸿之翻出医疗箱用碘酒简单消下毒,回头看去,猫趴在烘干箱里正隔着道透明门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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