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已是八点多,雀宁送柯天朗到酒店门口,柯天朗估摸着也快到他下班时间,提议道:“送你回去吧。”
雀宁笑着回绝:“还要去后台收拾下,不用麻烦。”
柯天朗没有勉强,他给雀宁张名片:“这是名片,如果有需要帮助地方,可以尽管来找。”
“好。”雀宁当着柯天朗面放进胸前口袋,表示收下,“您喝酒,需要帮忙叫代驾吗?”
“没事,给司机发过消息。”柯天朗手抄在裤兜里,有些起风,春末夜晚还有些凉,而雀宁没穿外套,“你快回去吧,别着凉。”
轻道:“没事,不管怎样,都是你们帮个大忙,为那天行为向你道歉,希望没有伤到你。”
说话功夫,柯天朗事先订好菜被端上来,雀宁看全都价值不菲,但他已经不会感到过度紧张和惶恐,当初蔚鸿之点那桌子给他震撼太大,他现在也是吃过白松露水牛芝士白鲸鱼子酱和可食用金粉,见过世面人。
“能喝酒吗?”柯天朗问。
“会儿还要工作,就不喝,喝柠檬水就可以。”雀宁回道,工作是方面,另方面,他也不想在柯天朗面前喝酒。
和柯天朗这顿饭对雀宁来说颇有种食之无味感,明明桌上全都是好菜,不乏他爱吃食物,但想到如果不是那天蔚鸿之凑巧来找他,他恐怕就要和面前男人发生点什,雀宁心里就不太舒服。
雀宁也确觉得有点冷,他最后朝柯天朗笑下,走进酒店大门,柯天朗直看他背影消失在转角,才步步下台阶。
奥迪已经停在路边,柯天朗上车,表情重新冷淡下去。他再次拨通私人医生电话,也顾不得什面子不面子,直接问道:“陈医生,从那天在世宏酒店醒来之后到现在直有点腰疼,你知道是为什吗?”
虽然柯天朗也是受害者,却也不能成为自己遭受无妄之灾理由。
但雀宁将情绪掩饰得很好,柯天朗只把那看做是某种矜持,他找着话题,也有搭没搭地和雀宁聊起来。
对面少年穿着侍应生白衬衣,领口扣子工整系到最上面颗,柔软黑发微微扫到耳尖,柔和灯光下他眼睫在脸颊上投下小片阴影,听人说话时眼睛会认真看着对方,举动都相当乖巧。
柯天朗只觉心间仿佛被根羽毛不住搔着,痒得让人心颤,去挠时却又找不到确切位置,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出现这种感觉是什时候,这让柯天朗愈发坚定自己想法——他对这个只见过几面小服务生动心思。
今晚邀请对柯天朗来说称得上愉快,雀宁非常配合,只要他能不再为那天意外心存芥蒂,之后相处也会好展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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