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样子蔚宏应该也同样继承他记忆,知道很多事情,要不然个什都不懂小年轻很可能让他就此丢掉工作,而现在工作还在,看上去做得也还不错。
灵魂不稳后遗症可不是时半会儿能缓解过来,蔚鸿之干呕声,胃里更加火辣辣,雀宁见状,轻声道:“带你去卫生间吧,洗把脸也能舒服些。”
蔚鸿之点头,在雀宁搀扶下走进旁边卫生间,站在盥洗池前,他打开水龙头,手撑着台子,凑上去用嘴接口水,漱两下后吐掉。
雀宁直专注着他动作,自然而然地抬起手给蔚鸿之擦擦唇边水迹,手背蹭过蔚鸿之唇。他轻拍着青年后背,道:“想吐话就吐出来吧。”
身材高大健硕青年撑在洗漱池边低头喘.息,而眉眼温软少年在旁守候,满眼都是掩不住担忧神色。
增而不住发麻雀宁闻声,立刻将肩膀上卡箍抬起,去看蔚鸿之。青年额头上全是细密汗珠,鬓角粉发被汗水打湿,面色苍白到就连嘴唇都失血色,正大口大口喘着气。
“很难受吗?”雀宁赶忙从座位上起身,他扶着蔚鸿之,将他从座位上架起来,重量沉甸甸压在肩膀上,就好像蔚鸿之腿脚此时已经点力气都使不上。
旁工作人员对这种状况早就见怪不怪,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助,蔚鸿之艰难地摆摆手,他用力闭下眼睛,对雀宁道:“扶到下面阴凉地歇会儿吧。”
“好。”雀宁搀扶着蔚鸿之走下楼梯,孟尝冬跟在身后,欲言又止,虽然比赛是自己赢很高兴,但看到狗东西这个模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意识到他竟然在为蔚鸿之难受,孟尝冬心中惊,赶忙默默对自己道:这个蔚宏真太有心机,知道比赛没有赢过他,就装得可怜兮兮博取雀宁哥哥同情,看!现在雀宁哥哥光顾着招呼他,都把自己忘到边!
孟尝冬找到卫生间里来时看到就是这样副温馨和谐画面,他肩上斜挎着雀宁单肩包,手里还拿着支专门为蔚鸿之买冰淇凌,突然陷入沉默。
他到底是在干嘛啊!
过山车旁边就是处卫生间和专门用来休息地方,雀宁把蔚鸿之扶到阴凉处坐下,从口袋里掏出储物柜条形码,对孟尝冬道:“冬冬忙帮取下包吧,就在那边储物柜。”
“好。”孟尝冬看看低着头言不发显然难受得很蔚鸿之,没再说什,乖乖去拿东西。
“等下水就能拿来。”雀宁蹲在蔚鸿之面前,抬头去看他,手撑在青年膝盖上,关切道,“怎会难受成这个样子呢?”
“不知道,之前从来没有过,要不然也不会坐。”蔚鸿之只能这样回答,事实上他非常清楚其中缘由——他灵魂终究是鸠占鹊巢,在极端条件下稍微脱离这幅身体。
那看到短暂景象让蔚鸿之耿耿于怀,他跟蔚宏极可能就像最开始猜测那样,互换灵魂,真正富二代成为辛勤上班族,下子被生活重压砸在肩膀上,懒散惯他直到现在也无法真正适应那种充满压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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