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雀宁印象中,蔚鸿之从来都是气定神闲,游刃有余,仿佛所有事情都尽在掌控之中,这样不加掩饰慌乱……还是第次。
蔚鸿之反应也着实让他吓跳,但随着最初紧张慢慢散去,另种心情变得清晰——他想要看到更多,去探索更多蔚鸿之可能会因为他产生反应。
窘迫、慌张、闪躲、甚至是羞涩。
雀宁不知道他到底怎会有这样坏心眼,但有点可以确定,他在心中隐秘声音叫嚣下,没有挣扎多久便臣服,就像十几分钟前在念之差支配下,故意去蹭蔚鸿之。
他自己就是男人,怎会不懂呢?
声,腿因为疼痛下意识地蜷起,直接当地擦过蔚鸿之那还和他接触着地方——
“嘶!”
刹那间蹿上脊髓感觉让蔚鸿之下子坐起来,差点就没能绷住,饶是他再脸皮再厚也没能扛得住这地狱级别尴尬,毫不犹豫地脚踹在孟尝冬屁股上,将仍在睡梦中孟尝冬踹下去。
“啊——!”孟尝冬摔到地上被迫惊醒,满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他还没睡醒,边往床上爬边四处看看,见房间中只剩下他跟雀宁,满是睡意地含糊问道:“……蔚宏呢?”
雀宁已经撑身坐起来,他望着卧室门口,几秒钟前蔚鸿之仓皇离开身影还留存在视网膜上,在无人注意地方,他原本因紧张而攥着床单手缓缓松开,那被伪装成意外触碰终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雀宁到客厅等待,顺便喂嗷嗷待哺双皮奶和烧仙草,又过会儿蔚鸿之才终于从二楼下来,他已经换上班要穿衣服,白色短袖衬衣下摆工整扎进腰带,西裤笔挺,波尔多红手工皮鞋锃亮,手腕上多块黑色表,头发也打发胶,斜斜向后固定露出整个额头。
见蹲在食盆旁边雀宁回头看来,蔚鸿之眼神不自觉闪躲下,想自己匆忙逃走反应觉得有点丢脸,但那个时候不管他再怎想要掩饰,火已经被雀宁给蹭出来,为避免更加窒息情况发生,只能跑去卫生间匆匆解决问题。
手动操作时脑海中从前都是个模糊样子轮廓这次却变得清晰:月光下沉静面庞,无知无觉微张唇,以及那总会含笑望着他眼睛,从滑落浴巾下展露出脊背,后腰间暗红色胎记,被他挤在和墙壁之间方寸之地……全都变得真切起来。
雀宁知道会想掐死他吧?
谁都没提那件事,微妙
希望鸿哥不要怪他,他只是……实在太想碰他。
雀宁收回视线,抬手将歪斜到肩头领口整理好,唇角轻不可察地勾下,不知为何,那笑容莫名流露出某种从未在雀宁身上见过危险,就连滤镜深厚如孟尝冬,都情不自禁愣下。
“刚刚出去,可能是想上厕所吧。”
不论如何,蔚鸿之脚将孟尝冬踹下来行为都恰到好处缓解尴尬,双皮奶和烧仙草早就醒来去楼下跑酷,而孟尝冬赖会儿床,不得已被闹铃叫醒。
雀宁对蔚鸿之家已经很熟悉,直等他洗漱完毕,蔚鸿之都没再出现,他按捺不住到蔚鸿之卧室看眼,门虚掩着,里面没人,而平时蔚鸿之最常用卫生间门紧锁着,雀宁在外面偷偷站会儿,倒是没听见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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