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问题回到会议室，蔚鸿之
直到商谈结束都没想明白。
就像他原本打算
那样，他稍微退步
，同意柯天朗比原先条款多加两点个百分点。这对他可以接受，对柯天朗来说，则是天大胜利。
但柯天朗心里点都不高兴，点都不。
坐在他旁边雀宁全程盯着对面蔚鸿之，蔚鸿之也时不时看向雀宁，两人眉来眼去完全当他和这会议室人当作空气。
柯天朗感觉自己就像个特大型电灯泡，然而眼前这切都是他自找，是他在明知道雀宁和蔚鸿之是恋人关系情况下还把雀宁带过来。
雀宁浏览遍消息见跟自己没什
关系，就退出群聊界面，于是蔚鸿之眼就看到被雀宁置顶消息框——用双皮奶美照做头像，那是和他聊天框。
而雀宁给他备注更让他在意，只个字——晚。
晚？
个“晚”字无论跟蔚鸿之还是蔚宏都搭不上边，蔚鸿之本来以为雀宁会给他备注鸿哥之类，没想到竟然是个八竿子打不着字吗？
“这备注什意思？”他问道。
毕竟
可还是要装装速记员样子，但往深理解就不行，只知道柯天朗想比原来合同多加三个百分点，你不同意。”
“听着只有三个百分点，但其实乘上基数那就是上千万都可能刹不住事儿。”蔚鸿之来之前就做好可以松口但绝对不能是三个百分点那多准备，对上雀宁认真听讲眼神，他突然想逗逗雀宁。
“如果你们拿到更多好处话，柯天朗会不会涨工资啊，这样，你求求，说不定还会稍微退让点。”
顶着对方略带揶揄目光，雀宁装模作样地想想，口回绝道：“不要，比起自己涨工资，还是更想让你赚到更多。”
蔚鸿之呼吸滞，他对雀宁这种带着些小狡黠模样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雀宁有意识到他说话有多暧昧吗？
他到底在干什啊！谁能告诉他到底为什会这样啊！
雀宁似乎没想到会被问起这个，有瞬间慌乱，耳尖也莫名发红，他按下锁屏键，于是屏幕暗下去：“秘密。”
反常态度引起蔚鸿之警觉：“不会是什不好话吧？”
“哪有，别瞎猜。”雀宁就是不肯说，反倒是问蔚鸿之，“鸿哥给备注是什？”
最开始拿到雀宁联系方式时候蔚鸿之给他备注为“万人迷小兔子”，后来跟雀宁熟络，反倒不再用这种带着调侃意味词，老老实实改回“雀宁”。
到底什意思呢？
或者是自己因为心中暗藏感情本来就想得太多。
距离重新返回会议室还有不到五分钟，两人谁都没主动提起，享受着最后独处时光。
商厦下方是设计精美花园，公路上不断有车辆驶过，时不时有阵风吹来，他们站在栏杆边上，不说话就很美好。
雀宁兜里手机在这时候震动声，他将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是工作群里发消息。
蔚鸿之也侧头看去，雀宁根本不躲着他，丝毫没有对方是还在和他们公司进行商谈老板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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