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再继续发烧问题就不大,也多亏得鸿哥身体直以来就不错。
雀宁点点活动着酸痛肢体,蔚鸿之靠他肩头半夜,重量压得半边手臂都有些发麻,但雀宁依然舍不得把他脑袋推到边。
在等待黎明到来最深沉黑暗中,雀宁握着手电筒当做唯照明,听着耳畔蔚鸿之让他心安平稳呼吸声,偏过脸去,在他已经降温额角上轻轻落下个吻。
雀宁注视下,蔚鸿之没有像童话中睡美人样缓缓睁开双眼,他仍然陷在不知何时会醒来昏迷中,对身边发生切都无知无觉。
“多亏你教会游泳。”雀宁小声道,装满求生物资背包就放在他脚边,他垂眸凝视着蔚鸿之侧脸,声音轻得也许只有他本人才能听见,“你是提前想到会有这样天吗?”
大半,不过既然柯天朗都这样说,他也尝试下吧。
他又往蔚鸿之嘴里灌点水,之后赶紧阖上他嘴巴拖着他下巴抬起头,过会儿,他看到蔚鸿之喉结缓慢上下滚动,显然是咽进去。
雀宁松口气,在淡淡失落中重新坐好,疲惫地舒出大口气,柯天朗已经把蔚鸿之包翻个遍,他把能用东西都用上,确保深夜露宿山林中三人是相对安全。
见雀宁抱着蔚鸿之条胳膊眼都快睁不开,柯天朗道:“他估计时半会儿醒不,你先睡吧,等到下半夜叫你,们轮流守夜。”
“好。”雀宁看仍然双眸紧闭蔚鸿之眼,没有逞强,他实在撑不住,胳膊上被树枝划出来细小伤口在放松下来后痛感才终于被清晰感知,他只是看割痕遍布手臂眼,便疲惫闭上眼睛。
唯知晓答案人不曾给他回答,雀宁重新望向黑沉前方,等待着破晓降临。
天渐渐亮,雀宁喂着蔚鸿之喝些水,事发时蔚鸿之包里水就只剩下瓶,经过晚上被三人消耗殆尽,将最后滴水灌入蔚鸿之口中,雀宁拧上空瓶子,打算等柯天朗醒来后去浅滩那边装上些溪水。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压在肩膀上脑袋动动。
雀宁只用分钟便陷入晕厥式沉眠,他和蔚鸿之倚在树上,头靠在起,手依然彼此握着,两人相互支撑,这分明是个很亲密姿势,但柯天朗总觉得好像还缺点什。
他也说不上来二三,大概和其他情侣相比,少些自然流露小动作?
但现在可不是琢磨这些事情时候,柯天朗也很累,但他说好要守夜,承载着保护责任,就绝对不能睡去,干坐着实在太无聊也容易打盹,他便摸出来手机,虽然还没信号,好歹那些不需要联网应用也还可以工作。
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鸟类呕哑嘶鸣,还有不知名动物嚎叫,反倒显得深林更加寂静,挺渗人。柯天朗强撑着从八点开始坚持到点半才叫醒雀宁,夏天天亮得很早,不到五点天就蒙蒙亮,等到大亮后他们就可以抓紧时间赶路——蔚鸿之情况不妙,要尽快获救才行。
柯天朗靠在对面树上很快睡去,雀宁休息几个小时感觉精神恢复过来,就是浑身酸痛在提醒他昨天透支,蔚鸿之还没有醒,雀宁摸摸他额头,确定温度已经降到正常,不由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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