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鸿之又磨蹭会儿,才最终松开。刚才他躺在沙发上,看到雀宁系着围裙在灶台间忙碌身影,瞬间就被击中,这是他向往太久太久生活,不是豪宅泳池和花不完钱,而是真正有个人陪伴在身边,起去维持个家庭。
雀宁要开始切葱姜蒜,蔚鸿之不敢在这时候打扰他,撑着拐杖到边去。
橄榄油热锅,姜片出香,单面煎着切好鱼,倒入料酒,再加入已经化好高汤,香味飘出,雀宁舀着汤汁不断浇在鱼身上,煮大概五六分钟,他实在忍不住用勺子盛着抿点点。
“好喝吗?”蔚鸿之问道。
雀宁没有回答,将勺子凑到蔚鸿之嘴边,蔚鸿之就着他手低头吸溜小口,高汤和鱼香味在味蕾上炸开,他咂咂嘴,只能用个字来形容:“香。”
花钱买,做完也是吃,有什不好下手。”蔚鸿之重新躺下,“没事,既然都已经送来就做吧,价格根本不是事儿,再贵能有咱俩刚认识晚上结伴烧钱那次贵吗?”
也是。雀宁失笑,他将冷链箱搬起来,道:“那就说好,等做出来不准嫌味道差。”
雀宁把鱼搬到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准备午饭,他先将黄鱼大致洗遍,从满抽屉里刀具里选出把狭长剔骨刀,去鳞除腮,将鱼肠剔掉,之后在两面各斜切四刀,以便入味。
蔚鸿之现在在养伤,尽量少吃辛辣东西,冰箱里还有昨天剩下高汤,是他用鸡胸肉茸吊两次做成,足足花三个小时,里面除鲜虾海贝和枸杞外,还特别拆蔚鸿之瓶茅台加进去提味。
将已经冻成膏状高汤小火煮化,雀宁用手机查询着接下来做法,他正专心数着需要调味材料,就感觉身后有人贴上来,蔚鸿之抽抽鼻子,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里,道:“好香。”
夏天做饭着实是种痛苦,热气从锅里不断蒸腾就连空调也无法缓解,雀宁很快就出头汗,连睡衣后背都被洇湿。蔚鸿之看在眼里,当然知道他多辛苦,于是“好心”建议道:“热就把上衣脱吧。”
蔚鸿之发誓,他真是不想让雀宁继续热成这样,仅此而已。
“那不就成裸.体围裙吗。”雀宁看向他,识破阴谋,神色揶揄,“要是没人肯定就脱,但是现在怕出危险。”
“还没开始做呢。”雀宁低着头,手按着葱手滑动手机屏幕,“现在煮还是昨天高汤,这鱼有点不知道该怎做好。”
“清蒸吧,吃个原味。”
“好。”雀宁选定菜谱,他放下手机,重新握刀,他抬下蔚鸿之压着肩膀,提醒他:“要开始。”
“你做你,看,不耽误。”蔚鸿之拄着拐杖过来,而现在拐杖被他靠着灶台放在遍,他屈起受伤左脚,靠抱着雀宁保持平衡,放在对方腰间手不老实地动动,勾起雀宁睡衣下摆又松开,反反复复,仿佛在做某种暗示。
“可是好热。”青年结实胸膛紧贴着后背,彼此胳膊不经意地触碰,雀宁整个人被蔚鸿之扣在怀里,按在案板上手指节因为紧张而用力,泛起青白。这样心神荡漾根本继续不,雀宁拍拍蔚鸿之放在他肚子上手,哄着他般柔声道:“好,再耽误没法按时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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