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宁:“………………”
进门时勇气下子散去不少,雀宁眼睛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管他看向哪里,只要眼神在蔚鸿之身上,余光总能瞥见那让人无法忽视部位。
虽然已经不是第次见面,但要说起熟悉还差得远,雀宁努力表现得淡定不要在蔚鸿之面前露怯,不然绝对会被顺势调戏番,虽然他也不讨厌就是。
他拿过花洒,调整好水温,先在蔚鸿之胳膊上试下,确定合适后,就开始给蔚鸿之洗起来。
雀宁长这大从来没给别人洗过澡,还好洗澡这件简单事做起来也不需要技巧,他把蔚鸿之头发打湿,在蔚鸿之用洗发水搓满头是沫时往他身上冲着水,注意尽量不要淋到打着石膏脚,水从花洒冲在蔚鸿之身上,又小小溅起,很快把雀宁睡衣前襟全都打湿。
做点东西吃。”
“嗯。”雀宁起身,将毛巾被放在椅子上,把蔚鸿之扶起来,回到黑暗客厅,双皮奶和烧仙草都在蔚鸿之亲手打造猫爬架上睡着,安顿好蔚鸿之,雀宁进到厨房,开始做两个人晚饭。
中午吃丰盛,晚饭就清淡许多,洗洗刷刷收拾完也都九点,蔚鸿之躺不住拄着拐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消耗多余精力,雀宁说两句,却也管不他,让鸿哥整天躺着修养确也太残忍些。
改观来自于今早弄到他手酸“帮忙“,雀宁从前虽然也知道蔚鸿之在工作之余每周还要去好几次健身房,却对这种精力旺盛没有多少实质性概念,现在他总算知道。
磨磨蹭蹭又到该休息点,时间总是在摸鱼时候过最快,昨天雀宁就说好要帮着蔚鸿之洗澡,于是乎当蔚鸿之独自先进浴室全部脱光之后,他深呼吸几口做好心理建设,推门进去。
蔚鸿之注意到这点,道:“把上衣脱吧,弄得全都是水。”
“啊,不用。”雀宁抬手用胳膊擦下溅到脸颊水,他眼睛盯着地板,不敢去看蔚鸿之,要不然以他这个居高临下角度,轻而易举就能清楚看到那不应该被看到地方。
“还是脱吧,要是洗完你不得全湿透。”
雀宁想想,最终同意,他脱掉上衣搭在边,感受着水汽直接扑在皮肤上,真正体会到什叫做“气氛逐渐焦灼起来”。
蔚鸿之知道雀宁绝对会不好意思,倒直没去看他,他飞快地洗完本来就
蔚鸿之正坐在凳子上调水温,他完全忘记雀宁要帮他这回事,当即抓过边衣服遮住,满脸问号:“怎?”
“帮你洗,昨天不是说好?”
蔚鸿之警惕又有些害臊表情实在太引人遐想,瞬间雀宁只觉自己化身成为即将对蔚鸿之上下其手色.鬼恶霸。他忍不住被想象逗得笑出声,背靠着浴室门把它关上,模样看起来相当坦诚:“鸿哥不愿意吗?”
蔚鸿之想起来好像有这回事,他觉得雀宁也就随口说,真到时候就会害羞,没放在心上,怎料到现在害羞人好像反倒变成他?
既然雀宁想,他自然也没有拒绝理由。蔚鸿之定定心神,他光溜溜坐在凳子上和睡衣睡裤样不缺雀宁对视两秒,直截当地把临时抓来遮住重点部位衣服扔到篮子里,坦荡荡地道:“没啊,那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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