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还在继续播放,不过谁也不曾在留意银幕上情节,音效环绕着,仍能隐约捕捉到其中低声抚慰和从唇角溢出破碎喘.息,光线随着画面变化忽明忽暗,但最夺人心魄,仍然是那紧蹙眉头下黑眸里湿润水光。
电影不知在何时放映结束,片尾滚动字幕结束后,荧幕彻底黑暗下去,于是所有声响都被无数倍地放大。
床头小夜灯被青年骨节分明手按开,暖黄色昏暗光线让这切得以继续。
细汗,以及大腿处紧绷肌肉……身体每处变化都逃不过彼此感知,在昏暗房间变化光线里映进对方眼中。
电影还在继续,音效被双耳捕捉,可谁都顾不得思考那些是什,纵然看不到后面,蔚鸿之仍准确无误碰上雀宁胎记所在位置,他凝视着雀宁双眼,声音显而易见紧绷:“还记得你当初说过什吗?等脚好,就给看完整胎记。”
雀宁不答,面对蔚鸿之侵略般目光,他眼神闪躲下,纵然再怎想象过,在真正面对可能即将到来事情时,还是忍不住感到羞赧。他按在蔚鸿之肩膀上双手收紧又松开,最终直接向前,环着蔚鸿之脖子用力抱住,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不用看蔚鸿之都知道雀宁绝对连耳朵带脖子根全都红透,这样容易害羞还喜欢故意撩人,偏偏这种欲.念中带着青涩让蔚鸿之根本无法抵挡。
蔚鸿之耐心等待着,源自每个细胞躁动向着某处涌去,带来无法忽视变化,好在还没有到难以忍受地步。他甚至还分出心来看两眼荧幕——音乐家罗伯特.弗罗比舍彗星胎记同样出现在后腰,因为侧躺休息姿势呈现在观众面前,朝着左下坠落。
手指反复摸索着雀宁腰窝,还有那位置要更靠下半边胎记,甚至还试探勾起睡裤松紧带,远远拉开再松手,于是“啪”声,松紧带打在腰间。
过大概两三分钟,雀宁终于动动,他柔软发梢蹭过蔚鸿之颈侧,在蔚鸿之耳边说出话很轻,却仍被清晰捕捉到。
他说:“好。”
于是那逡巡许久手终于有新动作,蔚鸿之侧头亲吻雀宁耳根,甚至短暂地将那枚黑色耳钉含进嘴里,感受到雀宁身体骤然紧绷瞬间,他忍不住扬起唇角,轻轻将埋头趴在他肩上雀宁推开,掀起雀宁睡衣下摆,递到他嘴边。
雀宁犹豫下,终是乖顺地张嘴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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