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梅突如其来问让雀宁愣住,蔚鸿之戴着仍然是两人当时起换同款,虽然他那两枚已经不在,但妈妈肯定还记得是什样子。
他无法抑制地紧张起来,在王淑梅视线盲区手握紧,用力吞咽下,尽力让声线显得正常:“嗯,们俩起打耳洞,当时和他打赌输,就去弄。”
雀宁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生活基本上都离不开蔚鸿之三个字,妈妈是意识到什吗?
如果……如果她再问起其他,要怎办?他要怎回答?
比起雀宁整个心都乱,王淑梅却只是笑下。注意到儿子紧绷,她拍下他手臂,手掌因辛劳比雀宁个男生还远要粗糙,轻声道:“没事,就问下,十点多,快去洗洗睡吧。”
宁只付个零头,也是八千块,八千块都够雀宁全家正常生活三月生活费。
别说现在王淑梅还住着院,休病假这个月只有基本工资,还需要用钱,雀宁也有段时间没工作,既然他有足够经济能力,干嘛还要雀宁承担呢?
“算你半钱,两万九,正好抵之前照顾辛苦费。”蔚鸿之抬手按在雀宁脑后摸摸,雀宁刚剪过头发,嫌热后面相对剃短许多,摸着毛绒绒,“饿吗?要不要去吃烧烤?”
等到和蔚鸿之玩完吃完回来,已经十点,雀宁估摸着王淑梅已经睡,轻手轻脚地回到病房,他悄悄关上门,刚想进卫生间稍微洗漱下,就听到王淑梅叫他名字。
“宁宁。”
“妈妈,把你吵醒吗?”雀宁闻言也不再故意压低声音,“吃点东西,回来晚。”
“没事,本来也没睡着。”借着走廊上光亮,侧躺王淑梅望着雀宁,问道,“小蔚走吗?”
雀宁走过去,做到她床边:“他走,明天们还要出去趟,之前帮很大忙朋友后天就要走,们给他办个送行,到时候找个护工来陪你好吗?”
“你去做你自己事情就好,不用太担心,妈妈直都说不想成为你负担。”王淑梅抬起手,摸摸雀宁耳垂,上面戴着枚深蓝色耳钉。在被救出后第二天,蔚鸿之就魔法般从口袋里拿出副崭新耳钉给雀宁带上,防止刚打没多久耳洞会合上,就算如此,戴耳钉时候最外面层表皮也已经愈合,雀宁咬着牙戳开,流点血。
“这个是你跟小蔚起打吗?看他也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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