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哥,把你瞒着那些事都告诉吧,难不成……等到事情无可挽回时候被突如其来意外击溃,才是你想看到吗?”
难道是那块淤血?
没有得到雀宁回应,蔚鸿之自己不知不地睡,平稳且些许灼热呼吸隔着薄薄衣料被皮肤感知。雀宁深吸口气,他扬起头,抬手遮住眼睛,用力把忍不住泛出湿意憋回去。
……他幸福到来还没有几天,怎就这样呢?
虽然记不太得,蔚鸿之仍可以肯定他是做梦。
梦境内容无外乎两种模式,使用着他身体蔚宏在那边世界状况,或穿行在某个现实中绝不会存在奇幻场景中,在路线尽头看到车站和猫,和它起望着不知通往何方黑色铁轨那端,等待列车。
住蔚鸿之手,将他拉起来,雀宁引导着蔚鸿之,让他坐在沙发上。
蔚鸿之脸已经整个红到脖子根,雀宁曾在酒局那晚见过蔚鸿之这般模样,他坚持着清醒个小时后,在被附近出租车里便断片,就连自己是怎给他拖衣服又睡在同张床上都不知道。
这次应该也会差不多。雀宁抓紧蔚鸿之还没昏睡过去功夫,让他歪身枕在自己腿上,两手揉按着他额角,在蔚鸿之舒服地眯上眼享受时,轻声问道:“鸿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
“嗯?”蔚鸿之发出含糊声音,他脑子已经有点不太灵光。
“你是不是身体出什问题?这阵你睡得比之前多太多,而且好几次都差点醒不过来。”雀宁声音柔柔,在蔚鸿之耳中模模糊糊,他勉强理解其中意思,已经不支持谎言系统脑子给出最诚实回答,“没……没关系,会尽力处理,你不用担心……”
昨天喝不少,但竟然没头疼,想来是雀宁把他照顾得很好。蔚鸿之安心地又躺会儿,等到意识彻底回笼,在悠然地睁开双眼。
他躺在床上,身边却没有雀宁,蔚鸿之摸把空荡荡左手边,咦声,向右看去,骤然对上雀宁那双泛红眼睛——像是熬整夜,又像是偷偷哭过。
雀宁坐在他桌前椅子上,双手抱胸,沉默地盯着他,唇角是和往常所有时刻都全然不同紧绷垂下,严肃到让人呼吸停滞。
蔚鸿之:?
他本能地感到不妙,正当想要努力回忆昨晚醉酒后发生什时,雀宁开口:
他吐字些许含糊,但雀宁仍听得很清,心中骤然紧,连带着按压蔚鸿之额角手都多几分力气,按得蔚鸿之发出吃痛吸气声。
果然……鸿哥是身体出问题吗?
雀宁抿抿唇,他深吸口气,努力维持嗓音温柔,继续问道:“那为什不给说呢?有帮忙总好过个人承担全部吧?”
“帮不上忙。”蔚鸿之喃喃道,他神志留存不剩几分,依随本能循着温暖,将脸埋在雀宁柔软腹部,还蹭蹭,“好困……”
帮不上忙……是指什?雀宁彻底慌,蔚鸿之这阵精神状况很有可能是脑部出什问题,他清楚记得,在北山县度假村后山,蔚鸿之被溪流冲走时撞到头,之后检查也显示脑中有块淤血,只是因为位置不压迫神经,没有手术取出,等待它自行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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