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宁被他追问弄卡壳,这是个什问题?他最开始认识是蔚家二少蔚宏,也直叫他宏哥,到后来两人熟悉,在那个特殊雨夜敞开心扉,成为彼此最好朋友,在那个时候,蔚鸿之突然对他说,他叫蔚鸿之。于是宏哥就成鸿哥,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候,雀宁也都
雀宁强忍住愈发强烈不安,顺着时间线,他目光路掠过“邵辰风最后次兼职时将雀宁迷晕”、“柯天朗提拔雀宁为秘书,开展办公室恋情”、“公司团建,柯天朗雀宁山林走失,感情升温”,最终停在“邵辰风绑架雀宁并囚禁半月”和最后“雀宁被孟尝冬和柯天朗救出,和柯天朗教堂成婚”上。
光是看着,雀宁就感到阵窒息,孟尝冬,向潇翎,邵辰风奇怪行径,还有最后那句,是什东西?!
“……这是什?”雀宁听见自己这样问道。
“这是另种可能。”蔚鸿之站起身,将纸轻轻从雀宁手里抽走,他低下头重新去看,半年前笔记有稍许陌生,自己当时是怀着不能忘记剧情心态写下这段段话,也多亏如此,才能在时间过去许久后,清晰记得每处剧情。
“或者说,这才是事情本该有样子。”蔚鸿之握住雀宁手,清楚感觉到对方指尖颤抖,雀宁紧紧回握他,似乎要从蔚鸿之掌中汲取更多力量,来承受接下来将听到消息。
人会相信真相?
“没有生病。”在睁开眼那刻,蔚鸿之深吸口气,他已经作出属于他决定,“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本书,里面夹张纸,你想知道切,都在那张纸上。”
纸。
雀宁心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关于纸,他现在所能联想到只有写着不幸结果化验单,可宏哥又说他没有生病。雀宁努力让自己平静,先不要胡思乱想,他打开左边第二个抽屉,里面有本厚厚《白鹿原》。
将书拿出来,沉甸甸重量压在手里,雀宁把它翻开,张纸掉在他腿上。
“不是这个世界人。”蔚鸿之道。
声音传入耳中,每个字都熟悉,组成句子却陌生到可怕,雀宁张张嘴,几乎说不出话来,“……什意思?”
“还记叫什名字吗?”蔚鸿之轻声问道。
雀宁不明白怎突然问这个,仍唤出他名字:“蔚鸿之。”
“是蔚鸿之还是蔚宏?”
不是医院化验单。这个认识让雀宁紧揪着心不再蜷缩成小小团,他拿起纸张,定睛细看,行行手写体是熟悉笔迹,蔚鸿之笔记,而这些文字第行,写着“蔚宏刁难雀宁,柯天朗上前解围,3月17日。”
下行,是“雀宁酒店遭遇柯天朗,反抗无果。”
行行文字被竖线串起,前面画着或大或小时间节点,串联成条完整时间线。
雀宁刚开始还头雾水,因为在他看来,这些就是他所经历过现实,“小巷救下孟尝冬,送去医院”,“向潇翎回国,好友相遇”,他到现在也还清楚记得其中很多细节。
他继续往下看,当看到“孟尝冬撒娇示爱”、“向潇翎幽会雀宁”、“被邵辰风邀请参加画展”时,愣下,这些完全不符合现实句子让他有点懵,雀宁扭头望向蔚鸿之,蔚鸿之正盯着他和手里纸,目光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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