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测试昏睡严重程度,在雀宁再三保证就算尿床也没关系后,蔚鸿之听他建议在晚上睡觉前喝大量水,想看会不会被尿意中途憋醒。
结果不太妙,第二天他仍然在早晨被雀宁拍在胸膛上手唤醒,意识还没清醒就感受到小腹处鼓胀到几乎要爆炸剧烈痛感,赶忙挣扎着跑去卫生间,甚至在释放完之后,饱经磨难膀胱还疼十几分钟。
虽然没尿床还是让他挺庆幸,但从这之后蔚鸿之再也不敢试,别他回去事儿还八竿子没撇,先把身体给憋坏。
雀宁也暂时放弃找工作计划,花更多时间陪在蔚鸿之身边,在可能很快就会到来离别之前,两人感情比之前还要浓烈,放纵地用身体感知彼此存在,也是在这时候,雀宁真正明白曾经蔚鸿之问出假如有天他不再年轻自己会不会还爱他缘由—
坦白切后,蔚鸿之感觉到前所未有轻松,虽然灵魂不稳难题仍摆在他面前,但终究不是只有他才知道秘密,他有可以诉说彷徨和苦闷对象,不用再个人苦苦守着,默默消化所有情绪。
雀宁正努力接受这个真相,时常问蔚鸿之些关于真正他问题,想要解更多,每当这时候,蔚鸿之都会耐心讲出自己故事,他知道,他说越详细,越真实,雀宁就越会相信他灵魂互换并非他幻想,因为几乎不可能有人臆想到如此详尽地步。
“蔚宏在那边要像你之前那样工作吗?”雀宁在某次这样问道。
“是啊,毕竟他现在才是蔚鸿之嘛,刚开始还担心他个小少爷会受不那辛苦工作撂挑子不干,结果几次做梦看来,干都还挺不错,应该也跟他继承从前那些记忆有关,不然话些专业性东西可弄不来。”
“听起来有点可怜。”
“是啊,本来他在这边每天晚上出去喝酒玩到凌晨再休息,中午快两点才起床,去公司趟刷刷脸什也不用干就又开启夜生活。”蔚鸿之顿顿,道,“还记得吧,当初他那些女友可弄得焦头烂额,希望他别介意全都甩掉。”
对蔚宏,蔚鸿之感情很特殊,他和蔚宏从未见过面,却又每天会在镜子里看到对方样子,他们没说过话,却通过纸笔有过两三句短暂交流,也许蔚宏也能在梦境中看到他这边境遇,就像他于梦里看见蔚宏操纵着他身体下班回家,照顾要上学蔚佳佳那样。
每每想到这些,蔚鸿之都颇为感慨,让蔚宏无端从富少云端跌落成为社畜,他其实直都存有愧疚,但蔚鸿之同样希望,蔚宏能借着这次机会学到些东西,比如认真工作,人生目标和生活态度,在蔚鸿之看来,这些是比财富和地位更加宝贵东西。
周过去,雀宁终于真正接受事实。蔚鸿之昏睡症状愈发严重,午睡时间从原来小时延长到两小时再到接近三小时,每次雀宁都要费很大力气把他叫起来,就算白天睡得这样多,到晚上蔚鸿之照样可以沾枕头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早上。
没人知道分别那天何时会到来,每天清晨雀宁都会猛地惊醒,去摇晃蔚鸿之,在蔚鸿之艰难醒来后通过眼神确定身旁躺着仍然是吸引着他爱上那个灵魂,才真正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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