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双人舱里,很适合做些什,而狭小空间和走廊上其他人声音让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这漫长旅途中,没人知道这同间舱室两名青年是对情侣,他们坐在床上看窗外蒙古国草原和西伯利亚白雪,列车沿着轨道从无边无际针叶林中隆隆驶过,在旅途第三天进入俄罗斯境内,驶过贝加尔湖,冬季湖泊冻结成梦幻冰蓝色,恍惚之间蔚鸿之总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梦中,他于冰原上和白猫起等来列车,被带向不知终点前方。
在列车停靠在站台间隙,蔚鸿之会带着雀宁下车,从商人小摊子前走过,翻着俄语小册子买上条烤鱼或俄罗斯当地邮票和明信片,匆匆写上后寄给还在江城雀羽,因为靠站时间短,他们经常在睡衣外面套件羽绒服就出来,最后冻得哆哆嗦嗦地跑回去。
这漫长旅程对很多人来说可能分外无聊,但对蔚鸿之来说,却显得稍有些短暂,因为他昏睡症状还在愈发严重,晚上睡九个小时,中午再睡三四个小时,除去吃饭,清醒时间只有十二个小时,他看书玩游戏和雀宁欣赏着风景聊会儿天,再做做单人或者双人运动,去走廊上和乘务员其他游客唠上两句,便在不知不觉中消磨完天。
箱子里携带安全套在第五天时候全部用完,蔚鸿之来时候专门按照宁愿多也不能少标注准备,没想到还是用完。之前两人本着过
款,只需要他身份证就可以购房,蔚鸿之付千三百万买下这两套房子,房产证上只写雀宁名字。
“好歹得给你留下些保障,房子是最保险,就算蔚宏回来,也不可能因为这事儿再找你什,反正千万对他来说也不算巨款。这样话,也能放心很多。”
“把带在身边不才是最放心吗?”雀宁轻声道。
“如果可以,也想带你走。”蔚鸿之笑下,但那笑容中更多是伤感,“先不提能不能行问题,假如你可以选择跟起离开,能舍得阿姨和小羽吗?能舍得你在这个世界里切吗?”
就像他当初在思考这个问题时,无法在家人和雀宁之间做出抉择样,蔚鸿之知道,雀宁也同样给不出答案,爱情和亲情,这两边无论舍弃哪方,今后所面对,都是永无止境痛苦和思念。
果然,雀宁沉默,他闭上眼轻轻叹口气,将头靠在蔚鸿之肩膀上。
蔚鸿之揽住他,关于也许不剩下多少未来,他已经做好计划,“等房产证办下来,们就去旅游吧,到世界其他地方看看。”
雀宁应声好,不管蔚鸿之有怎样安排,他都会直陪着,直到……直到命运将两人分开那天。
在十月份中旬,蔚鸿之带着雀宁,踏上从北京前往莫斯科k3次列车,他们将在这辆绿皮火车上度过整整六天五夜。车上有不少和蔚鸿之样,因为久闻“世界上最长旅途”盛名登上列车年轻人,但不同于他们中大多数,蔚鸿之订等舱,豪华双人间,有独立卫生间和热水供应。
蔚鸿之没带太多行李,箱子里绝大多数都是要在车上吃,这趟路程目也很单纯,趁着剩下时间,带雀宁好好放松,领略那些之前从未见过,又或者之后也很难有机会再见到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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