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袁望野反应最为激动,“洗澡怎办?!”
“起洗啊,都是男人害臊个啥嘛,难道说……”
姜北城露出个贱兮兮笑,把玩偶熊两只
袁望野咕咚咕咚地狂咽口水,直愣愣地盯住沈夏年漂亮脸蛋向自己慢慢靠近,柔软发丝拂过脸颊,搔得袁望野不仅脸痒,心也跟着泛痒,想要什东西来使劲挠挠才能好。沈夏年附在袁望野红得能滴血耳朵边,轻柔耳语:
“你无法拒绝,对吗?”
“……”
“所以——”
“……所以?”袁望野声音有点涩。
“你还小,有些事情你长大后自然就会懂。”
于是袁望野冥思苦想,最终得出结论——他老看沈夏年,是因为沈夏年长得好看,谁不爱美人,谁天诛地灭。
“年哥,问你,你如果红要干嘛?”
“要赚钱啊!”
“赚钱?你现在赚钱还不够你花吗?也没看你买什东西啊……”
拼命给袁望野道歉,“那你希望把你当什?”
“当……”袁望野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当普通同事?不行,那也太普通,上到老板顾禾下到清洁大妈都算是同事;当朋友?朋友这个词又有些微妙,无论是同性和异性之间都能用,切未能明确定义暧昧关系,都能用朋友来掩饰,不喜欢;当兄弟?那他比沈夏年小,只能当沈夏年弟弟,不又陷入死循环吗。
“也不知道,你说你把当什?炒作对象?上位工具?绯闻男友?”
“不敢不敢……”
袁望野忽然掰住沈夏年脸,深吸口气后,和他四目相对,两人对视数秒后,沈夏年小心翼翼地问:
“所以借五十万,分期付款,十期,每期还五万,十个月还清,是不是兄弟就句话,借还是不借?”
袁望野呼吸紊乱,胸膛剧烈起伏,费力地从齿缝间挤出个字:
“滚!”
在吃晚饭前,袁望野和沈夏年不信邪地又去搜刮圈,仍旧无所获,他们宿舍楼有三层,钥匙又那小,掉在地上都要找半天,更别说刻意藏起来。
“看来你们相处得很愉快呀,”姜北城抱着玩偶熊,笑眯眯地说,“不然就锁到晚上睡觉吧。”
袁望野在心里小小地鄙视下沈夏年,空有漂亮皮囊,装着个肤浅灵魂,不过还好沈夏年只是要钱,钱袁望野有是。
“这你就不懂……”
沈夏年眨眨妩媚凤眼,把鬓边头发别到耳后,娇笑着压上袁望野,袁望野身体僵,警惕地护住胸口:
“你要干嘛?”
“嘘,”沈夏年食指轻轻点住袁望野唇,朝他俯下身去,“今天,就要提前让你见识下,大人世界残酷和黑暗。”
“你很热?”
“现在都十月热个头啊。”
“那你为什脸这红?”
“……被你说好像是有点热。”
袁望野像只烧开水壶,浑身都在冒着热气。从沈夏年进公司那天起,袁望野就总是会偷看他,只敢偷偷、远远看,不去搭话,也没交流。偶尔不小心和沈夏年目光撞在起,他马上装作不屑模样扭开头,搞得沈夏年头雾水,以为自己被讨厌,不敢去靠近袁望野。后来袁望野跟姜北城说这事,姜北城听以后,露出欣慰荡漾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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