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沈夏年疯狂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是风无恨,就不会丢下桃千树去找千里雪。”
“对对对也是!”沈夏年握住袁望野手,俨然找到志同道合g,
“啊。”
张戴着墨镜和鸭舌帽脸占据他视线,沈夏年愣,抬手把对方墨镜给摘,露出双清澈桃花眼:
“……小野?!”
“是,”袁望野撑在沈夏年座椅扶手两边,俯下身慢慢贴近沈夏年脸,笑得狡黠,“怎这个表情?”袁望野在距离沈夏年鼻尖几厘米地方停住,他们可以嗅到彼此身上气味,“看到很意外吗?”
“你怎来?就你个人吗?”
肺地怒吼道,“你贪恋儿女私情,弃苍生天道于不顾,你滚吧!滚出天界再也别回来!”
“咔——好!非常好!”导演激动地鼓掌,“辛苦祁杰和夏年,效果非常好!”
“谢谢导演!”沈夏年被夸,立刻个九十度鞠躬,尔后转向祁杰,又是个九十度鞠躬,“谢谢前辈!”
“谢什,”祁杰笑意温柔,抽过助理递来纸巾给沈夏年擦眼泪,“是你演得好,你以前学过表演?这几天和你对戏下来,你完全不像是第次演戏样子。”
“没有,嘿嘿,就上过几天培训班,临时抱佛脚罢,是前辈过奖……”
这个姿势就连沈夏年都意识到过于暧昧,以至于他心里有鬼,紧张地用手把袁望野嘴挡下,生怕他亲上来,袁望野就势在他掌心里啄口,沈夏年不知道是羞还是热,脸红得像喝醉。
“其他人也都来,”袁望野非常小声地跟沈夏年咬耳朵,“打掩护嘛,你懂。”
现在沈夏年和袁望野关系,正处在种掩耳盗铃状态,他们彼此早已疯狂暗示,普通同事之间做他们都做,普通同事之间不能做,他们也做得差不多,却始终没有明确挑破这层关系,双方都不好意思承认,就好像高中生谈恋爱东躲西藏,在内防爸妈在外防家长,然而日积月累喜欢,最终像歌词唱那样“爱溢出就像雨水”,“思念成疾”袁望野坐不住,就算被姜北城嘲笑得相思病,也死活要拉着他们当挡箭牌来探沈夏年班。
洪顶顶很支持,这样可以体现出abo满满团魂,洪顶顶丝毫没看穿思春期少男那点花花肠子,就放他们走。
“刚才你在演戏时候看剧本,觉得桃千树很苦逼,”袁望野皱皱眉,“风无恨丢下桃千树去找千里雪,结果千里雪要杀风无恨,还是桃千树为风无恨挡刀,你怎会演这种冤大头角色?”
沈夏年被夸得不好意思,接过面巾纸把脸上泪和汗擦干净,七月酷夏,他们又是拍古装戏,服装繁厚,就算是在室内绿幕,身上汗还是止不住,跟水龙头泄闸似直往外冒。
沈夏年本来就是长发,可拍戏需要及腰长发,因此他相当于长两层头发,闷得整个脑袋都要熟,只能抱着个连接充电宝小风扇可怜兮兮地对着脸吹,在旁看祁杰和女主对戏,如果他们拍得好,再两幕沈夏年就能被捅死然后杀青。
“夏年,你猜猜谁来探班?”
沈夏年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于是他靠在椅背上往后仰头看: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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