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气得扑上来殴打钟子迁
“笨阿迁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就你有嘴叭叭叭”
洪顶顶和姜北城赶紧抽纸给沈夏年擦眼泪,以长辈姿态哄他。
“夏年别哭,顶哥没骂你意思,公司也不会把你怎样,哎哟,”洪顶顶急得把发型都抓乱,“顶哥给你涨工资还是放假行吧唉,你去参加战狼拍摄吧,这就给你联系唉跟你起哭得”
洪顶顶烦躁就爱薅头发,薅头发又撸下来几根毛,对于个在秃顶康庄道上越走越远、去不返抗秃斗士而言,寸毛寸金,每根头发都是脑袋净土,洪顶顶看着手里几根净土,心痛得无法呼吸秃秃,这下真秃算。
哈。”袁望野干笑两声。
“唉唉,你们都知道夏年身体状况”洪顶顶不知道是给气还是急,嗓子哽得厉害,叹气连连,“唉,行,行,你们都瞒着,行吧。”
“如果早知道现在还会哭成这样吗”陈最抱紧沈夏年死活不撒手,眼泪鼻涕都蹭到沈夏年衣服上,“年年呜呜呜所以上次拍渔夫山泉你溺水,还有你倒在舞台上,都是因为发病吗”
“不哭啦,”沈夏年抽纸巾陈最擦眼泪,把他红彤彤兔子眼睛擦干,“对不起最最,对不起大家”沈夏年愧疚地低下头,“瞒大家这久,只是不想你们担心”
“这个确实是小年不对,以小年性格,会隐瞒病情并不奇怪,也明白你是不想让们担心,但你还是伤害到们,你把们推开,选择自己个人默默承受。”
“小年你瞅瞅你,也不是说你啥,也没说你啥啊,咋还给哭上呢”姜北城也是急得方言往外直冒。
“好啦不说这事儿,这事就到此为止,”直没说话袁望野终于绷不出,“你们人句,跟七大姑八大姨开会似谁受得人带走,”袁望野不容分说地把沈夏年拽走,“哄。”
袁望野把沈夏年带回到宿舍,回头看沈夏年已经不哭,垂头丧气不知道在想什事情。
“干嘛啊这丧,”
姜北城难得严肃,他对沈夏年隐瞒病情事耿耿于怀,而且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两年前那个个人可以搬得动大音响、身强力壮沈夏年,居然会病到要做手术换瓣膜,这种病都不是先天,而是后天所致。
“”沈夏年越想越难受,加上陈最又在为他掉眼泪,情绪都被传染,他吸吸鼻子,诚恳地抬起雾气氤氲凤眸,“你们还是骂吧,确实出现失误,舞台状态也很差,这次演唱会是拖大家后腿,对不起大家”
“年年,们不是怪罪你演唱会上事情,们生气是你隐瞒自己身体情况事情,”平日里最沉默寡言钟子迁都上阵当知心哥哥,“还记得们团综名是什吗abo家人,既然们是家人,就是相互扶持前进存在,起分享快乐和痛苦,家人不就是同甘苦共患难存在吗还是你觉得们只是普通同事”
“不是,谢谢大家对不起呜呜”
沈夏年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加上钟子迁话,无意间精准地戳中他心中深埋多年痛处,忍不住大哭起来。除袁望野,谁都没想到平日里乐观开朗沈夏年会哭,还苦得这惨,登时会议室里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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