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袁望野果然还是憋不住,“昨天事情,对不起,不对,应该是前天事情。”
“这又没什。”
沈夏年口是心非严重得厉害,理智告诉他应该说开,结果他怎都说不出口。
“你反应不像是没什,”袁望野认真地搭上沈夏年肩膀,认真又诚恳地说,“是第次谈恋爱,如果有什惹你不开心,你定要说出来,反正不定改。”
“那直说啊。”
心地善良袁望野还不忘提供售后服务,他拐到厨房,在冰箱里翻找会,以他个人为标准,火腿肠不符合正常人体生理构造,大水萝卜又太过惊悚,最后挑根黄瓜在手里掂掂,虽然粗度欠佳,但胜在长度。
“咦,最哥呢?”袁望野抓着黄瓜在客厅里环视圈,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小陈说他被辣到,就去休息。”
袁望野眼瞥去,寻思着似乎还少个人——钟子迁也不见,个天呐!袁望野拔腿飞奔,速度是八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连寂寞都追不上他——袁望野精神都要错乱,陈最和钟子迁间房,门关着,袁望野贴在门上听会,没动静,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他下,袁望野做贼心虚,立刻整个人受到惊吓从原地弹起:
“谁?!”
“小野怎啦脸色这难看?”
“、尿急,去嘘嘘……”
袁望野赶紧躲到卫生间里给季飞打电话:
“出事飞,你那小药丸有没有解药啊?急,在线等!”
“哈?要啥解药啊,”季飞又在蹦迪,扯着个嗓门嚷嚷,“春药你想要啥解药呢?你没看过武侠小说呐?去——”季飞大喝声,忽然声如细蚊,“你不会真不行吧?”
“你说。”
“觉得你占有欲,嗯……怎说,有点强……”沈夏年很谨慎地观察袁望野表情,他这辈子就没给人提过性格上意见,哪怕是面对自己亲密恋人,他仍然有些惶恐,
“你干什呢?”沈夏年上楼就看到袁望野鬼鬼祟祟撅着个屁股,贴在陈最和钟子迁宿舍门上偷听,不过他也是有点示弱服软意思,才主动找袁望野说话,“怎还拿着根黄瓜?”
“……你吃吗?”这根为袁望野错误买单工具,已经失去它特殊用途。
“吃吧,”沈夏年接过黄瓜掰成两截,嘎嘣嘎嘣地嚼起来,另半又还给袁望野,“起吃。”
“嗯,”袁望野在嚼黄瓜声里小声说,“年哥,想跟你谈谈。”
沈夏年和袁望野两人低头默默啃黄瓜,房间里回荡着清脆咀嚼声响,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打算先开口意思。
“当然行!别质疑你野哥能力!”袁望野悲愤不已,拳捶在瓷砖玻璃上,“只是药错人!”
“哎,你可真行,咋还带药错人,”季飞也挺无奈,“那没办法,找根大水萝卜吧。”
“你个庸医!”
袁望野咬牙切齿,但是为陈最身心健康,他必须勇于承认自己犯下错误,并且为自己错误买单——就是不知道这晚,上哪儿去买大水萝卜……
袁望野对着镜子演习几遍,使出他人畜无害闪亮狗狗眼,确认能够以此博得原谅,遭受顿毒打后,这才鼓起勇气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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