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演戏,可以算是尝鲜,他戏份不重,有金牌编剧人设加持,还有影帝悉心指导,因此还算轻松就获得成功。也许沈夏年在表演方面确实有天赋,可如果真要转型走演员这条路,他得推翻在当偶像时学习东西,从零开始接受表演培训。
演员当然也不轻松啊……每天早早地上工,大热天还要戴假发套穿厚重衣服拍戏,如果演不好就遍遍地重来,沈夏年不可能次次都好运,遇到梅二度和祁杰这样贵人,并不说演员还有很长段路要走,走不走得到都是个问题。
“小野?”
沈夏年用微弱气声叫袁望野,袁望野面对着他,呼吸均匀地睡着,沈夏年忍不住偷笑起来:看来耕地小牛犊还是知道累。从窗帘外流落进来月光安静地落在袁望野睫毛上,难得缺乏浪漫细胞沈夏年,会因为袁望野沾染莹白月色睫毛而感到种充满诗意浪漫,他游进袁望野怀里,手臂绕住袁望野腰,小声地自说自话起来:
“其实真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不定能坚持到现在,是真有生出过自,bao自弃念头,想着‘身体坏也无所谓,没钱还不如死算’,那段时间真特别痛苦,谢谢你拉把,谢谢你愿意把未来许诺给,”沈夏年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缺乏安全感他自从和袁望野起睡时,总会钻进袁望野怀里,“所以想要个有你在身边未来,无论去哪里,都跟你去。”
“当个好演员也很不容易啊,不比当偶像轻松吧,没想过转型这个问题……”
沈夏年抓抓**头发,他刚做完,无论是身体还是脑子都不想运转,他懒在袁望野怀里,生出阵倦怠睡意,他慢慢地下滑,最后半张脸浸入水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袁望野看他快睡着,就把他捞起来,拽过浴巾披在沈夏年头上,沈夏年抬起朦朦胧胧睡眼,从浴巾里看他,像是被罩在洁白头纱下新娘。
这个认知让袁望野心里甜滋滋,他边给沈夏年擦头发边用鼻尖去蹭他脸:
“那就不想,给你吹头发,吹完起睡觉。”
“先帮你吹,你头发短。”
“好呀,”袁望野眼睛都没睁
两人穿好衣服,沈夏年把吹风机插在床头,拍拍膝盖,示意袁望野坐过来。袁望野像只黏人小柴犬,蹭过来把脑袋搭在沈夏年大腿上,发梢滴下水珠坠在沈夏年**腿部皮肤上,泛起阵淡淡凉意。
“别坐地上,”沈夏年轻轻推袁望野把,“地上凉,小心感冒。”
“不会。”
袁望野头发短,很快就吹干,然后他坐上床,把沈夏年兜在怀里,把那头虬结在起湿漉长发吹得凌空乱飞。袁望野这辈子就没干过什伺候人事,每次为沈夏年吹头发都是被头秀发啪啪打脸,可他还是乐此不疲,有时候吹着吹着,还埋进沈夏年发间深深吸口:啊,好香,这男人味道竟然如此该死甜美……
沈夏年明明坐在浴缸里都快睡着,此刻却又慢慢精神起来,想还是要想,沈夏年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能够走到哪里。这个圈子来来去去换批又批人,五月还是全网流量第杜弘跑路,五个月后娱乐圈内完全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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