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那多年秘密,在饭店工作真相,竟然就这被方伊静堂而皇之地摆在街坊四邻面前。
“原来六爷要娶是妹妹啊?”
“就说,六爷怎可能娶个男人?”
“还是说哥哥抢妹妹姻缘?”
“哎哟,成天去饭店给人摸大
方伊池口气跑到方伊静屋里,还没缓过口气,就见原本空荡荡屋子里竟然挤满不常见街坊四邻。
连成日骂他恶婆娘都在。
“小池回来?”许是他脚步声吸引屋内众人注意力,那多双眼睛下子全望过来。
“你们……”方伊池微微蹙眉,“你们做什呢?”
“哥?”方伊静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你回来?”
贺作舟拍拍他脑袋,解开衣扣,把人罩进去:“为什啊?”
“地上脏……”
“脏啊?”贺六爷像是刚发现地上泥,“是挺脏。”说完,冷不丁伸手把他打横抱起。
“不能脏着小祖宗。”
阵天旋地转,方伊池落进贺作舟怀里,他心里窘迫又变成无法言说滚烫情绪,烫得他鼻子发酸、眼眶微红,微张着嘴想说话,到头来却只能盯着青灰色天际,个音也发不出来。
方伊池差点捏不住筷子,又羞又恼地扭头去瞪六爷。
六爷却已经端坐着给他挑没有刺鱼肉咯。
嗐,这人坏到骨子里,方伊池压根儿斗不过!
吃完饭,聊完天,贺作舟尽职尽责地将阿清送回饭店上班,等人离开视线,立刻没个正行,把方伊池抱到腿上,亲他微红脖颈:“怎着啊,还想去哪儿?”
“回家,”他搂着贺作舟脖子,闷闷道,“带妹妹去看病。”
人群随着她声音四散开来,方伊池瞳孔微微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梳妆镜前方伊静:“你……你……”
方伊静身上穿着是他藏在衣柜最深处暗红色旗袍,那是他许久以前看中匹布,特意让裁缝做,却又因为颜色,从未穿上身过。
“哥,你说穿这身嫁给六爷如何?”方伊静天真地眨着眼睛,手指从旗袍纹路上轻轻拂过,“你衣柜里有那多好看衣服,为什不和说?”
“哥……你是不是不想嫁给六爷?”
方伊池仓皇地后退步,已经分不清心里涌起是愤怒还是惊慌。
好像是憋在心里头委屈忽然有宣泄口。
胡同不长,贺作舟走几步就到方伊池家门前。
“进去叫她。”方伊池慌慌张张地从六爷怀里跳下来,不太敢看男人神情,埋着头冲进屋,生怕六爷追上来。
贺作舟当然不会追,不是说成亲前几天不能乱走动吗?
六爷不信这些玩意儿,但是为方伊池,不信也得信。
贺六爷听方伊池这说,微微眯起眼睛:“行啊。”竟不是要阻止模样。
他暗暗心惊,原以为早上发生那样事情,六爷怎着也不会信守承诺,没承想,居然这般好说话。
贺作舟哪里不知道方伊池心思,却懒得解释,叫万禄把车停在胡同口,自己拉着他手往里走。
胡同口堆着煤渣差不多被抢光,徒留满地黑漆漆痕迹,雪下下停停,人力三轮车压得满地都是泥印儿。
方伊池心里陡然生出窘迫:“六爷,您不用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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