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害羞反而成alpha:“忘脱……白易,别扒!”
当然喊是没有用,白易三两下把湿透布料扯下来,心满意足地捧住。
温热流水将他们笼罩,急促喘息交织在水声里,他渐渐迷失自,只想将自己更加紧密地贴在学长怀里,每寸肌肤都渴望被触碰、被亲吻,他不知道从什时候起,缪子奇就成生命中不可或缺部分,他讨厌被控制感觉,却又拼命地渴求。他就像是矛盾结合体,在alpha靠近刹那扭开头,却又在对方吻即将告段落时迫切地追逐。
后来浴室里水声停,缪子奇把困顿学弟裹在浴巾里抱进卧室。
白易发梢还滴着水,嘴里念叨着:“谁说……不行?学长……还能站起来打架……”
白易闻言,眼睛转转:“不行,你嘴上说着脱衣服,万是骗呢?”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样,是个小骗子?”缪子奇被他气得把衣扣直接扯开,几颗透明纽扣顺着瓷砖路蹦到白易脚边,他踩踩,也不知道为什开始笑。
湿漉漉笑声把缪子奇心也笑得湿湿软软,alpha蹬掉裤子,走到白易身边把花洒拿在手里,搂着他冲洗。白易仰起头,摸索着抱住缪子奇脖子,被冲得发热皮肤眷恋地磨蹭着学长裸露在外皮肤,舒服地直喘。
“宝贝儿,可想死你。”他得意起来,嘴上就没个把门,“你不知道,离开你太久,看见别alpha都快反胃。”
缪子奇:“……”
被调走。”缪子怡莞尔,“打个比方,你们忽然被调走,也不乐意。还好他们手里最近没重要任务。”
“那他们人呢?”佟夏好奇地追问,“回家过年?”
提起这事儿,缪子奇神情有些怪异:“他们……在学校扫雪。”
佟夏和崇海齐齐沉默。
“所以说大家都不容易。”缪子奇轻咳道,“互相理解,也别太紧张。这次案子和之前到底有没有关联还没有确切说法,很可能只是虚惊场,不要自乱阵脚。”
缪子奇不轻不重地捏他腰:“行
缪子奇手插进白易湿漉漉头发:“哪儿有那夸张!”
白易陶醉地嗅着沾着水汽薄荷味儿信息素,信誓旦旦:“真。”
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缪子奇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反而打趣:“就这跟洗澡,你也不害羞?”
“害羞?”白易莫名其妙地反问,“们又不是第次脱光,害羞什?”
他低头看看缪子奇被水打湿后黏在身上内裤,妥妥地震惊:“你还穿个内裤?”
后半句话明显是对崇海说,缪子奇说完,起身走回卧室捧换洗衣服站在浴室门前等着,而客厅里人吃完饺子,自觉离开,等白易洗完,喊着缪子奇拿衣服时候,屋里只剩他们俩。
水汽缭绕,缪子奇把浴巾和衣服递给白易,刚想转身离开,手腕就被omega攥住,温热流水在皮肤上拖出几道暧昧水痕。
白易斜倚在墙上,仿佛是个强抢民男混混:“来还想走?”
“……你未免也太瞧不起。”
缪子奇深深地叹息:“你不松手怎脱衣服?”言罢,将他往浴室里推推,“外面冷,回去继续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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