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乃哼完曲子,反过来用挑衅笑容问雪之下:
「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倒是你会不会啊?」
「姐姐做过事,十之八九都没有问题。」
这家伙……肯定自己偷偷练过。
阳乃点点头。
阳乃不太高兴地追问:
「所以,你打算怎做?」
「由跟姐姐……然后找两个人,应该会有办法。可以话,最好能再多个。」
雪之下瞄眼后台乐器,便约略明白她在打什主意。
「喂,雪之下,你是认真吗?」
「哈……」
不小心发出笑声。
「……有什问题吗?」
「没有……」
雪之下不悦地瞪过来,害又笑下。
「这样来,就欠你次人情。这代表什意思,完全看姐姐怎想。」
雪之下堂而皇之这番话,让阳乃瞬间停下动作。
「喔……」
阳乃收起脸上笑容,冷冷地凝视雪之下。
「……雪乃,你长大。」
「小静~」
「……没办法,贝斯交给吧
遗憾,这句话非常现实,现实得完全无从反驳。
从原理原则来看,雪之下论述是最原始面貌,也是众人追求目标。换句话说,们可以称那种论述为「理想论」。
这个理想论,无法跟阳乃现实观点契合。
糟糕,这样不太妙,雪之下形势有些不利。跟现实主义者对抗,属于这种虚无主义者领域。
在要开口那刻,雪之下察觉到动静,伸手示意不用多话。她稍微转过头,轻轻对笑。
「嗯,那,再多找个人就好吧?」
其他人听,不约而同地你看、看你。
等下,雪之下刚才明明是说还要两个人,听得很清楚喔!这已经不是算数能力问题。
这时,旁边某人重重地叹口气。
阳乃立刻喊出叹气者名字。
这个做法实在出人意料,甚至怀疑起自己耳朵。阳乃同样眼看穿雪之下意图,嘴角扬起兴奋笑容。
「喔~这点子挺有趣。那,你要表演什?」
「要不练习便直接上场,只能选择大家都会曲子。之前姐姐在校庆上表演曲子,现在还记得吗?」
阳乃回想那年表演,哼段旋律给们听。不愧是雪之下阳乃,光是哼几个音,便让大家听得入神。
「啊~~是那首!」由比滨也如痴如醉,大表佩服。连都听得出来曲子,她不可能不知道。
——没错,就是这样,雪之下雪乃正是这样人。
阳乃也恢复正常,她盘起双手模样像极雪之下。
「那,你打算做什?」
「争取时间。」
雪之下回答得很直接,不过这不算是答案。
「不……」
这次换雪之下露出微笑。
「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你跟相处十七年,从来没有发现吗?」
「这样啊……」
阳乃眯细双眼,使无法轻易读出她在思考什。
不用担心,很坚强——她用笑容这暗示。
雪之下转回头看着阳乃,用更坚定口吻说:
「确没有处罚……不过帮忙话,会有好处。」
「呵呵,什好处?」
阳乃饶富兴致地笑道,她美丽又扭曲笑容散发某种压力。雪之下无视那股压力,将手放到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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