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默默地点头。阳乃依旧用不带温度眼神,像打分数似看著她好段时间。即使如此,雪之下仍然不为所动。最后,阳乃轻轻叹口气。
「好吧。总算像样点。」
这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接著,阳乃又拿起酒杯,口气喝完剩下香槟,将
语毕,她拨开头发。
雪白脸庞露出,其上挂著平静微笑。
看到她表情,忍不住倒抽口气。由比滨大概也样。
雪之下姿态就是美到这个地步。蕴含坚定决心清澈蓝眸,带著微笑脸庞染上淡红色。
或许是因为这样吧,没人开得口回她。
「还是希望你听说。」
雪之下语气坚定,音调与平常无异,音量绝对不大,语速也不快。
正因如此,才看得出决心。
这句话不带迷惘与困惑,更遑论错误,确实打动阳乃。
阳乃从靠著沙发缓缓坐起,将手中高脚杯放到边桌上。她用这个动作,示意雪之下继续说。
她声音高雅清澈,尽管音量不算大,还是响遍整个房间。抑或是她眼神让人产生这样错觉。那绝不逃避直率目光,说不定打动听者心。
阳乃也不例外,感叹地说:
「你也愿意讲给听呀。」
「嗯……因为这跟和你,还有母亲有关。」
听见这句话,阳乃眯起眼睛,微微歪头。她先思考瞬间,然后大概是想到雪之下要讲什,失落地耸耸肩。
半分。
「所以,你要跟说什~」
阳乃吊儿郎当地问,用纤细手指轻弹杯缘。原本应该清脆悦耳声响,不知为何带著如履薄冰寒意。最后,剩下在杯中滋滋作响气泡声。
直到声音尽数消散短暂时间,彷佛不容旁人介入。跟由比滨都只能屏息以待。
雪之下已经对们说,希望们见证到最后。因此,们什都不做,连句话都不说,带著飘忽视线,静静地等待她开口。当四目忽然相交,们只是不自然地别过目光,最后将视线落到雪之下嘴边。
只有阳乃呼出口近似叹息气。
不由得看过去,再度为之屏息。阳乃此刻表情,与雪之下微笑极为相似。
美丽、和蔼、温柔微笑。可是,却有点冰冷。
「是吗。这就是你答案。」
阳乃柔和地说道。
「所以,要回家趟。想和母亲谈对未来希望……就算不会实现,也不想后悔。」
讲到这里,雪之下暂时打住。
她垂下长长睫毛,颤抖地吁口气。她纤细肩膀晃动,瀑布般黑色长发遮住脸颊。
无法窥探雪之下表情,只听见她继续说:
「至少……唯有这件事想说清楚,想让自己能够接受。」
「……喔,是那件事吗。看来不会想听。」
她叹口气,移动视线。
「对不对?」
阳乃转向由比滨徵询意见。她眼神令由比滨全身紧绷。
不过,雪之下探出身子打断她话。
这段期间,雪之下没有说话,承受著阳乃注视。她像在斟酌遣词用句般,慎重地张开嘴巴,然后闭上。
这个动作小到看不出是在吸气还是吐气。
不过,那份踌躇仅出现那瞬间。
雪之下泛起抹浅笑,缓缓开口。
「关于们……关于今后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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