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她真意为何,其他人看得见,就只有「她采取行动」这件事。
就算雪之下母亲只是单纯找校方高层「商量」、「问候」,劳烦有这等地位、能力人特地前来,也会造成种压力,足以让人揣测其用意。
例如,大人物即使只是喝茶聊天,在外人看不见密室里交谈,自然就会让人东猜西想,揣测对方意图。
实际上,们在日常生活中也直是这做。「拜托你看下气氛好不好」这句话就是最好例子。藉由不确实情报猜
老师自嘲地笑道。耸耸肩膀,点两三下头回应。
说得没错。不只老师,包括在内毕业生、在校生等下面人也样,意见不会被采纳。
然后,经过诸多考量,上头逼弱者收起武器,在不引起任何风波情况下,让这件事落幕。
「自律」词用得真是太好。打从心底这觉得。
「工作果然烂透。」
「嗯。」
平冢老师皱著眉头。看见她表情,发现这句话讲出来也没什意义。这个问题应该已经和雪之下她们讨论过。所以,该问是其他事。
「老师个人意见和校方意见有出入。对吧?」
「没错。认为应该继续协商,以得到反对方谅解。校方在考虑时,也跟他们建议过。但是……」
虽然平冢老师只讲半,也大概猜到她之后要说话。
灰缸里面东西,平冢老师打破沉默,轻声叹息。
「从结论来说,校方在考虑停办舞会。」
「考虑……吗?」
「嗯,虽然还没下最后决定,校方态度恐怕不会改变太多。因此,主办方必须自律。」
平冢老师语气平淡,或许是为避免夹杂多余情绪。她说法彷佛在叙述无法改变事实,使忍不住插嘴。
「没这回事。只要爬得到上面,可是很愉快喔。能为所欲为。」
们像在说笑般,露出参杂讽刺戏谑笑容。不如说,现在也只能笑。这句在讽刺社会玩笑话,某种意义上来说很中肯。因为事实上,身为下位者们就在接受上位者为所欲为。
雪之下母亲在这件事中,以某种权力者、权威者身分立于高位。
这不起人亲自来学校,还要跟高层对谈。
她行为,只要有明显动作,无论讨论什内容,都势必让问题浮上台面。
几天前,部分家长在社群网站上看见彩排场照片,为此感到担忧。雪之下母亲代表──或者说代替这些人,以家长会理事身分来到学校,建议校方停办舞会。
她举出在舞会发源地国外都发生过饮酒、不纯异性交往等问题当佐证,传达反对意见。
恐怕在那个时候,校方就已经决定要停办。
「……哎,人家亲z.sha过来抗议,当然会叫学生自律啰。」
「是啊。旦超出管辖范围,下面人说话只会被当成参考。这就是社会人士悲哀。」
「自律……实际上就是要停办吧,只不过换个说法罢。」
平冢老师困扰地搔搔脸颊,移开视线。
「校方……还有家长立场也很尴尬。毕竟先前已经答应过,不能不容分说就宣布停办……所以,才委婉地要求学生自律。」
她目光移回身上。
「可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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