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最先要们帮忙不就是你吗……」
听见回答,色瞪大眼睛,大眼眨啊眨。然后迅速往后面缩,拚命挥手,扔出连串
「你会被拒绝得很彻底喔。」
「想也是……」
又叹口气,色抬头看。
「就算这样,还是要做?」
「是啊……」
「是吗……就算这样,并不是为雪乃学姐好?」
「从来没有为谁好而行动过……所以,这次也样。」
「是样吗……」
点头回应她参杂疑惑呢喃,色低下头。没办法低头,只得望向窗外。
结果,总是这样。
「真是过度保护耶。」
她喃喃说道,按著裙襬坐到旁边,把手撑在大腿上托著腮,微微抬起下巴。肩膀附近头发摇晃,在夕阳下闪耀光芒。色视线,看似落在比对面窗户更远地方。
「雪乃学姐正在努力说。也不是不懂她心情……」
「……是啊。」
把手撑在身后,靠上墙壁,抬头看著天花板。
咦~此话当真?」
她眼神超级怀疑……嘴唇扭曲成「唔恶」形状,眉头皱成团。这个发自内心不相信态度到底是怎样……色眼神害坐立不安,偷偷移开视线,清下喉咙。
「真啦……已经想好要怎说。」
万扯到依存之类话题,事情显然会变得更难处理。所以只能避开这部分,从其他论点切入。就算们想法不同,既然有让舞会成功共同目标,应该可以进行建设性对话。
是这想,为何色表情丝毫没变……
唉声叹气地说,色目瞪口呆,歪过头。
「咦?为什?」
「问也没用……」
有这意外吗?伊吕波妹妹对学长用敬语不见啰。虽然不介意啦……不过,这个人,是不是忘记自己说过什……
怀著诸多不满,眯眼看著色。
所说话和所做事,经常与正确答案相去甚远,无论何时都在犯下充满误解错误。连为自己犯下过错道歉都是错误,扣子始终是扣错。
将近年时间,这种事直在重复,岁月就这样流逝。不知不觉,冬天都快结束,初春强风把窗户吹得喀喀响。短暂静寂被打破后,色突然抬头。
「不过说实话,不认为这样有办法说服雪乃学姐。」
「想也是……」
忍不住叹气,色探出身子。
照理说,色做法恐怕才正确。对于想靠己之力达成目标人,其他人该做是默默在旁守望。
「就算这样……学长还是要帮忙?」
将视线移回她身上,色撑著脸颊,转头凝视。这个行为实在很装可爱,她眼底却潜藏著令人不寒而栗严肃。
「……是这打算。」
虽然这双死鱼般眼睛跟严肃永远沾不上边,至少在语气上稍微正经些。色想下,挤出微弱声音问:
「想好要怎说……哇~超不可信──」
她露出鄙视表情,讲出超残酷感想。
「唉,你会不相信也没办法。」
人生向没有得到他人信任。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只是耸耸肩膀。
色沉默片刻,紧盯著看,轻声叹息,垂下肩膀,彷佛死心,抑或是对感到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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