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色竖起食指,抵著下巴,开始述说。
「这个嘛……果然是因为那个吧,平冢老师要离职。」
「……你早就知道吗?」
「嗯,对呀。不是要负责致送
也懒洋洋应声,对话暂时中断。
咖啡在手中逐渐失去温度。然而,和色都在发呆,没有急著喝光。或许是因为忙碌天造成疲劳涌现。明天起,想必会更加忙碌。
本以为跟工作、劳动之类事无缘,不知不觉却在积极干预舞会。起初明明是反对,最后却输给色热情。不晓得她热情是从哪涌出。
「……讲真,为什你这坚持办舞会?」
「为什突然问这个?」
「如果不在某处做个断,就会直拖下去。们需要个目,不如说终点。就算换成别事,也会演变成这个情况。」
「是这样吗……」
无力声音令担忧,所以将视线移回她身上,色抱住双腿低著头。似乎在想什。可是,她没必要烦恼。
跟雪之下和由比滨,侍奉社三个人关系,不知何时扭曲。当然,开始就是扭曲吧。只是,随著时间经过,应该逐渐修正,转变成舒适空间。
导致这段关系崩坏部分责任在身上。明明不能允许不自然之处,还希望维持现状,用不清不楚话语修饰表面,试图就这样相处下去。
她嘴上在抱怨,还是勉为其难选择红豆汤,大概是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拒绝。千叶县民,意外地不喝MAX咖啡……
色背对自动贩卖机蹲下,脱掉手套,拉开红豆汤拉环,喝口,然后「呼──」地吐出白烟。
「……那个,对不起。」
「对不起什?」
站到色旁边,也拉开拉环,小口喝著,等待她回答。她副难以启齿样子瘪著嘴,喃喃说道:
色讶异地看过来,迅速跟稍微拉开距离。
「没有啦,因为没听你说过详细理由。」
你干劲倒是感受到。反过来说,只有感受到干劲。
虽然们正是因为对色有定程度解,才会单凭她干劲就愿意帮忙。
她来社办找们时,说自己想当舞会女王,但那不可能是认真。色会为敷衍事而唬人,会开低能玩笑,有时也会太过轻浮随便,不过她这个人莫名地机灵,绝对不会误判事物本质。所以,她对于舞会肯定也有相应理由。
无论契机为何,如此不稳定状态恐怕终将瓦解。而这个契机碰巧正是舞会,或雪之下阳乃罢。色可以说是被波及。该道歉是。
「才要说对不起,把事情搞得团乱。」
听见这说,色晃动身体,发出毫无兴趣懒洋洋声音。
「啊……没关系啦。」
「哦……」
「在想,假如没有提到舞会,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她像在闹别扭地说,乖巧模样既有趣又可爱,害忍不住盯著看。色拉起围巾遮住嘴巴,口齿不清地问「干啦……」。苦笑著摇头。
「……跟你没关系。这样反而刚好。」
「咦?」
色抬头看著,歪过头。可能是因为语气比想像中更加柔和,不晓得是不是罐装咖啡温度及甜度所致。觉得莫名害羞,望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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