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平静下来心脏,又开始狂跳。明明没有拜托,明明没有希望,却自己加快速度,下就抵达答案。
那个人扬起嘴角……露出非常悲伤表情。
「比企谷依存著你。而你觉得很高兴,想为他做任何事……其实病得最重部分就在这里。」
「……不是,不是那样。」
嘴唇打颤,无法顺利发出声音。不停摇头。不对,不对不对不对,绝对不对。
很想发自内心称赞她精神可嘉。不过,对方都直接下战帖,也不得不正面回应。不打算把责任推给遗传,但在讨厌部分跟母亲还真像。
其实,不喜欢讲这种话。很麻烦,没那闲,也没兴趣。被喜欢人讨厌,心情也不会好。
然而,放著错误不管,会使心情更差。
明知这样会害自己不舒服,依然把杯中物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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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晚也喝不醉。热红酒虽然能温暖身体,却无法渗透到深处心底。喝这多杯酒,依然亢奋不起来,只觉得恶心。晃著第五杯酒,思考要不要再点瓶,将手伸向酒单,最后决定作罢。
四人座特别宽敞。不管点什酒,点多少杯酒,叫谁出来,肯定都无法填满那块空白。
无所事事打开看到半书,却没有翻页,书签始终停在同个地方。重看好几遍,连故事结局都知道,却因为直在追求结尾后真正结局,直到何时都无法结束。
没有丝虚假,唯正确结局。只要有人能证明那种东西确实存在,即使自己得不到也没关系。
以空想为下酒菜举杯,透过弯曲玻璃注视对面座位。然而,那里个人都没有,只有看起来性格恶劣美人,在玻璃中自嘲地笑著。
「那两个孩子就是那副德行,你才不得不当最成熟那个。」
温柔声音在对说些什,但已经听不见。
「想帮忙做些什,是当然……看他那难受,看他那努力,会想为他加油,想直在起,所以……不是那样。」
大概是第次真生气,第次认真瞪人。体内空气擅自泄出,口乾舌燥
跟血液样混浊深红液体溅起飞沫。泡沫破裂,在杯中摇晃,有如心脏。由于急忙从车站跑回来,心脏仍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
「你们三个关系……在眼中就是那样。」
没听过共依存这个词,也不知道详细意思。因为不懂太复杂事,因为直假装不懂。虽然也有真完全不懂时候。
可是,那个人说法非常好理解,下就察觉到。
「也,是吗……」
这时,玻璃上突然映出人影,愣下。仔细看,是理应已经回去她。她气喘吁吁,八成是跑过来。
「有东西忘在这边?」
将毯子递过去,请她坐下。她乖乖坐到原本位子。撑著头思考她有什事,她将盖在腿上毛毯连裙子同揪住,面色凝重地开口。
「那个……还是觉得你说得不对……那个共依存。」
她突然讲这种话,不禁睁大眼睛。你跑回来就是要跟说这个?想到这里,明白。原来如此,今天,这孩子是为从手中保护他才来。若这是基于独占欲,倒还有几分可爱,但她这样比较接近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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