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著说。尽管表达方式不同,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就算这样跟其他家长说,也没办法改变他们意见吧。」
无视她接下来说话,默默闭上眼睛,搜索记忆。记得是雪之下阳乃说。她说,那个人对舞会本身毫不关心。
这样话,雪之下母亲是为何,基于什目而来?
很简单。因为有问题要处理。
也就是说,单纯是她看穿们想法吧。而且还第步棋就指出来,给下马威。有种被迫面对实力差距感觉。
说不出话,茫然看著雪之下母亲。
她从容不迫地将合上扇子抵在嘴边,笑容愉悦。这副模样,甚至让觉得她在期待下步棋。
就算她露出这种表情,也只能苦笑。事先想好交涉方式,统统宣告失效。开始就被说是弃子,之后讲再多话都没意义。再说,叶山和阳乃也眼就看穿真相。觉得这招对雪之下母亲会管用瞬间,就已经输。
「实际上,校方要求舞会自律,可能引起部分学生反弹是事实。学生在们管不到地方径自举办舞会风险依然存在。」
嘴笑。要逼对方让步时,就得表现出这种无所畏惧态度。只能给予对方事态可能会失控危机感,逼她退让。
「算是部分学生意见吧。有些人觉得走现在流行豪华风比较好,这样才有高中生风格。」
讽刺地说出不晓得在哪听过话,平冢老师用手肘戳侧腹。雪之下母亲看见,面带微笑,用含笑声音回应:
「是吗……」
她用手按著太阳穴,眯起大眼。这个动作,以及宛如准备狩猎大型猫科动物眼神,有印象。
雪之下母亲是以解决问题手段,以道具身分存在于此。存在意义除解决问题和争执外再无
看无言以对,平冢老师立刻介入。
「既然如此,选择多少管得动那方,或许较为明智。学生会也会配合各位要求修正企划案。」
她将放在边桌上文件,递给雪之下母亲,也拿份给。翻开来看,雪之下她们之前说修正方案反映在其上。雪之下母亲也在阅读文件,却没什反应,表情有点不悦。
平冢老师理由跟想样。然而,本来要以风险身分存在假舞会,已经被看穿是弃子,讲这种话实在欠缺真实性,拿来说服人也有种强烈错失先机之感。雪之下母亲只是困扰地歪著头。
「是呀……说服用要素是齐全,但能否得到谅解就难说……毕竟,也有脾气较为顽固家长。」
有股不好预感,头皮发麻,冒出冷汗。这不是在自夸,对这方面预感是百发百中。
雪之下母亲忽然扬起嘴角。
「写份新企划当弃子,这个主意并不坏,只是粗糙之处有点明显。而且,就算有新选项,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话,还是有难度。这部分你怎想?」
她视线、声音变得冰冷至极,跟刚才截然不同。背脊窜过阵寒意。最后那句话似乎是针对问题,但脑袋没办法思考答案。
雪之下母亲断言假舞会企划案是弃子。她事前从阳乃口中听说什吗?不,从阳乃那天态度来看,她不会特地告诉疑似跟她有意见冲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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