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封二爷顺从地背过身
“成交。”封老二毫不犹豫地点头,“如果做什……”
“如果你做什不该做事情,就把封家家产分给。”白鹤眠接下话茬,眼底闪现出封二爷熟悉狡黠,“你敢吗?”
白家小少爷满心眼坏主意。
封老二叹口气,装作勉为其难模样应下:“有何不敢?现在就去拿笔墨纸砚,将你所说都写下来。”
白鹤眠稍稍安心,由着封二爷摇着轮椅去隔壁拿纸笔,然后将双方提出条件写下来,再依次印手印。
他或许还没从能生秘密被揭穿中缓过神,察觉到封二爷视线,狠狠地瞪过来。
那刻封二爷非但不生气,还无声地笑起来。
就这眼,当真能管住他辈子。
“现在可以说吧?”白鹤眠将西装外套扔在床上,懒洋洋地倚在床边,“封二爷,你想和做什交易?”
“为何说是交易?”
他,又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那卖艺不卖身花魁绝对会受到欺辱。
封二爷仔仔细细打量着白鹤眠神情,知他心里有数,语气愈发轻松:“你二人皆有把柄在对方手里,为何不坐下来好好聊聊?”
白鹤眠抿着唇,缓缓点头。
不是他相信封老二会老老实实地与自己聊天,而是能生这个秘密太大,太沉重,远胜于其他。
“千山,去把车开过来。”封二爷见状,满意地松开白鹤眠,“们回家。”
白鹤眠自觉去块心病,把墨迹未干纸仔细叠好,塞进贴身衣服口袋。
封二爷目睹他做完这切,摇着轮椅来到床边,双手撑着床沿,轻轻松松坐在床边。
“你要干什?”白鹤眠瞬间警惕,同时嫌弃地瞥封二爷腿,“还装呢?”
“你是夫妻,自然要睡在起。”封老二只回答他第个问题。
“好吧。”白鹤眠不情不愿地把屁股往床里侧挪挪,心想,封二爷绝不会拿家产事情托大,于是也没再设防,只绷着脸嘀咕,“要换衣服,你转过去。”
白鹤眠嗤声:“二爷,们白家以前是做生意,每回遇到类似情况,化干戈为玉帛是最好选择。”
“……两败俱伤没有意义。你不想把你装病事情说出去,也不希望你告诉别人是个能生男人。”他拂去额前碎发,深吸口气,“说吧,你想要做什?”
白鹤眠说得干脆,封二爷也不再兜圈子:“你婚姻必须维持年。”
“就这样?”他挑眉,低头将马甲上怀表链解开,“倒也不是很难。”
说完,把马甲也脱:“不过,你得答应,这年内不能对动手动脚,否则就去报社,把你装病事情捅出去。”
封二爷不在这些天,白鹤眠已经将封宅逛个遍。
封宅与白家当年赶时髦建小洋楼不同,还是旧时院子,他跟在封二爷身后,走到脚酸才回到卧房。
封二爷有千山推着,安然坐在轮椅里,时不时扭头对他笑笑,完全没有装病自觉,有时还会伸手攥住白鹤眠手腕,催促他走快些。
白鹤眠心事重重,每回对上男人视线,都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角。
最后千山替他们关上卧房门,封二爷摇着轮椅来到窗边,扭头去看白鹤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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