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将茶碗放在桌上,打开折扇,不紧不慢地扇风,没直接回答,反问:“千山,封三爷想娶吗?”
“恶心。”他兀自难受。
千山端着茶壶,欲言又止。
白鹤眠合着双眸,挥手让警卫员都去门外守着,然后才对千山说:“你知道那日听见封三爷说什吗?”
他咬牙切齿:“那些不三不四朋友提议他分家,他拒绝理由,竟然是想依附着封二哥继续混吃混喝!”
“……封二哥隐忍这些年,在大哥死后撑起整个封家,他不帮衬也就罢,反倒跟着外人起来算计亲生哥哥?”
封三爷,重新倒回躺椅,“天热,不想喝。”
“是麦茶。”
“那也不喝。”他副蛮横模样,“三爷,您要是想喝,坐下喝杯?”
封卧柏看看千山,神态自若地从果盘里拿出颗葡萄:“不,还有朋友在隔壁等。”边说,边往屋外走。
临,自以为深情款款地回眸:“鹤眠,等。”
“混账东西!”白鹤眠说到激动处,差点砸手里茶碗,“还骂封二哥是残废……混账!”
“那您刚刚……”千山料到白鹤眠绝对是听见难听话,却不料封老三竟然犯浑到这个份儿上。
“要好好地教育他。”白鹤眠说到自己时,冷静下来,唇角挂丝若有若无冷笑,“若是封二哥在家,断他零花钱,罚他跪宗族祠堂,样样都行。可刚嫁进来,用这些法子教育他,他必定不服。”
“……只能用自己法子。”
“什法子?”千山忍不住问。
白鹤眠脸上笑意绷到门关上就垮,他催着千山:“真是恶心死,快给倒杯茶。”
“小少爷?”千山搞不明白白鹤眠在做什,讷讷地杵着,“您到底喝不喝茶?”
白鹤眠等不及,自己倒杯,也不怕烫,囫囵灌下。
“您慢点。”千山吓住。
“无妨。”白鹤眠喝完杯茶,疲惫地倒在藤椅上,仿佛应付封卧柏已经消耗掉全部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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