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没吭声,他等封卧柏走远,才探头出来问千山:“你们家三爷吃错药?”
千山言难尽地望着白小少爷:“昨日三爷好像又和那几个朋友出去喝酒。”
“怪不得。”白鹤眠冷嗤,“喝多难免满脑
他只好压低声音:“不是跟你解释过吗?要教训封三爷呢,待会儿你可千万别在封二哥面前瞎说。”
千山连连点头。
“哟,三爷起得真早。”眨眼间,白鹤眠就换个笑脸,他走到封卧柏身边,略略驻足,“怎,也要跟同去接二哥?”
“自然是要接。”封卧柏定定地注视着他,“有些话想同他说很久。”
“以前怎不说?”白鹤眠低头剔着手指甲。
警卫员板着脸喊声“是”。
封栖松拿起桌上钢笔,想要处理公务,心思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
他把报纸重新拿在手中,那是前天报纸,封二爷抚摸着照片上模糊白小少爷,思量许久,抽出张信纸,将钢笔换到左手上,缓缓下笔。
*
下夜雨停,金陵迎来个难得晴天。
“二爷,您要报纸。”
封栖松接过警卫员递来报纸,先扫眼封面新闻,再板着脸扒拉广告间花边新闻。
金陵城里报社不知道发什疯,这两天直在报道白小少爷和封老三“感情史”,还说得颇为罗曼蒂克,称他们冲破世俗牢笼。
封栖松失笑,明明是他不顾身份强娶弟媳,到头来乱伦“美名”竟然安在封卧柏头上,真是怪哉。
前日花边新闻里放白鹤眠和封卧柏拉拉扯扯照片,昨日写则封老三多深情,知道小嫂子病,衣不解带日夜照顾文稿,今日稍微好些,没谈他们做什,却感慨封二爷不日回金陵,又要拆散这对苦命鸳鸯。
“因为不确定你……”
“?”他抬眸,故作懵懂,“和有什关系?”
“鹤眠,都这样,你还不肯给句准话吗?”封卧柏苦笑着拉他手腕。
白鹤眠敏捷地躲开,为难道:“三爷,您别这样,不合礼数。”
封卧柏忍又忍,将手揣在袖管里,故作高深:“也是,在外面等你。鹤眠,过今日,们就再也不用藏着掖着!”
白鹤眠被千山敲门声吵醒时,正睡在封二哥卧房床上,隔着扇门,他都能听见千山撕心裂肺号叫:“小少爷,二爷今日归家,您得去城门接人啊!”
“就来。”白鹤眠抱着被子打个滚,想到封二哥就精神。
他匆匆洗漱,换件白色衬衫,想着披西装外套太热,便直接跑出去。
千山迎上来,跟在白鹤眠身后,倒豆子般念叨:“小少爷,今天三爷也会去接二爷,你们注意点。”
“和他没关系。”白鹤眠翻个白眼,刚想骂几句,就见封卧柏站在正厅门前左顾右盼。
“这是哪家报社?”封栖松平静地看完花边新闻,抬头问身边警卫员,“供稿是谁?”
警卫员脚后跟并,朗声回答:“是付家报社。”
“付家?”封栖松沉吟片刻,“经常跟老三喝酒那几个公子哥里面,有没有姓付?”
“有!”
“行,知道。”封二爷将报纸叠好收起,顺手捏捏酸涩腿,“明天启程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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