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封栖松已经快忍耐不住
，随手将衣衫脱下来。
封栖松看着斯文，藏在衣衫下
躯体却充满爆发力。
白鹤眠看见
两条年代久远伤疤，也看见肌肉线条流畅腰腹，他伸手迫不及待地抚摸，然后满意地眯起眼睛。
他迷迷糊糊地思考着封栖松说话，意识到陈北斗看上自己。
他当然晓得，从陈北斗目光变得黏稠且令人作呕开始，他就明白，陈副司令变成第二个陈月夜，对他起歪心思。
“……你怎
那傻啊，他给你酒，你就喝，
都嫌晦气没碰，你怎……”白小少爷声音戛然而止，不安地扭扭腰，瞪着双兔子似眼睛望向封栖松，“封二哥？”
封栖松扶额叹息。
白鹤眠打个哭嗝，低头摸摸。
“鹤眠。”封栖松隐忍着按住他手腕。
白鹤眠破涕为笑：“还能硬，你是不是不用死？”
看见千山蔫吧唧模样，封二爷猜到事情出纰漏。该跟白小少爷讲话，估计千山个字也没讲出去。
可惜封栖松已经没精力再解释。
仙人倒如同簇随风而起火，在白鹤眠哭声里愈燃愈烈，封栖松替他擦泪手开始颤抖，最后控制不住地捏住他脆弱脖颈。
白鹤眠哭着打个嗝：“封……封二哥？”
“你封二哥真要疯。”封栖松懊恼地亲吻他眼角泪，“别哭。”
，但动过心不会变，封栖松不怕白鹤眠跑。
可现下……封栖松头疼地抱住哭哭啼啼白小少爷，忍着逐渐沸腾欲·望，问：“你这是怎？”
“都这样，你还要骗？”白鹤眠狠狠推着封栖松，见他眼底泛红，以为是血，哭得更悲痛。
他真是个丧门星，克死爹妈，现在又要害封二哥。
封二哥那好，那苦，他还没表露心迹呢，就要撒手人寰，这让人如何接受得？
白鹤眠心里
这不知道哪儿来歪理同样逗乐封栖松，他把白小少爷抱在怀里，走到床边：“嗯，不用死。”
“陈北斗到底给你下什药？”
“仙人倒。”
“啊……”白鹤眠怔住，又恍然大悟，“仙人倒，仙人倒……怪不得，可是他为什给你下仙人倒？”
当过花魁白小少爷自然知晓仙人倒药效。有时客人看上舞男歌女并不愿意卖身，便会被下药，仙人倒是其中药效最强。
“可你要死！”
封栖松闻言，忍不住又去瞪千山。
千山约莫是无颜见人，早不知道溜去哪里，封栖松只好收回视线，耐着性子和白鹤眠解释：“不会死。”
“可是……可是千山说你中陈北斗毒。”他浑身发抖，“陈北斗是什人啊，警察署爆炸肯定是他手笔！现在他给你下毒，能下什好毒？……是真要给你守寡！”
“……封栖松，你给听着，就算给你守寡，那也要等到七八十年以后，不是现在！”
他还要跟封栖松过很多很多年，说不准还能有个孩子。
以后，以后……
他们没有以后！
白鹤眠念及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要把隐忍委屈齐发泄出来。
封栖松被他哭得措手不及，两只手都擦不完源源不断泪，只好去看缩在门边不敢抬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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