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化身为餍足小兽,蜷缩在床上,挑衅地对封栖松挑眉。
他属于他,但又不需要他。
封栖松被激怒,搂着白鹤眠腰贴上来,燃烧着身躯烫得小少爷又不受控制地射点东西出来。
温凉液体把两个人都给惊醒。
封栖松低低地笑着,重新恢复温柔:“不擦。”
他眼角沁出红意,咬着唇,知道反驳无用,便主动握住蓬勃欲望,在封栖松滚烫视线里,硬着头皮揉弄起来。
白小少爷动作生涩,明显不是经常弄模样,多出只手无处可放,怯怯地握住封栖松,慢吞吞地揉。
他还不如不揉。
封栖松对白鹤眠本就执念颇深,朝情动,自是排山倒海、不可抵挡之势,于是白鹤眠揉就显得过分温吞起来。
但封栖松忍着,还用奇异目光注视着白鹤眠在自己身下抚慰欲望。
这团火比先前任何次都要烧得热烈,白鹤眠握不住,跌坐在床边,可怜巴巴地望着封栖松,等着封二哥教。
封栖松又能教他什呢?
无外乎是握住那只颤抖小手,探进烈火,在他逐渐紊乱喘息声里,吻住湿软唇。
白鹤眠觉得仙人倒药效太强,强到他身上封栖松像是变个人,不仅不温柔,还很粗,bao,亲吻逐渐变成撕咬,抚摸变成揉捏,他点点恐慌起来。
他爱上封栖松温文尔雅,不是身上这个逐渐变得疯狂男人。
松脖子:“可喜欢你,……真好喜欢你!”
回答他,是滚烫拥抱和炽热亲吻。
恶毒愿望被燃烧欲望燃尽,成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秘密。
封栖松待白鹤眠,爱欲与占有欲等同。
白鹤眠心知过今日,自己若要再提离开,封二哥必定将他锁在家中,将他变成笼子里金丝雀,辈子也别想飞出封家大门。
白鹤眠羞恼地仰起头:“不擦就不擦。”他东西不脏,
他在报复白鹤眠犹豫不定,用种同样也在报复自己方式。
谁也说不清谁更痛苦。
白鹤眠双腿大敞,忘记羞涩,尽情地抚慰着燃烧火苗。他俩目光如胶似漆地缠在起,那爱又那恨。
白鹤眠觉得封栖松是自己劫,逃不掉、避不开,那就自投罗网吧。
他仰起头,在声长长叹息里,将白浊尽数射在封栖松小腹上。
封栖松即使身中仙人倒,依旧敏锐地察觉到白鹤眠战栗。
“怕?”封栖松捏住他下巴尖,俯身抵上他额头,“迟。”
言罢,握住白鹤眠颤颤巍巍立起小火苗,牢牢攥住,熟稔地滑动。
白鹤眠呆呆地躺着,回味着封栖松先前说那些话,那些让他胆寒却又甜蜜诅咒,腰往前狠狠送几下,眼看着要不行,封二哥却突然撤力。
“自己弄。”封栖松残忍地松开手,把白鹤眠留在情欲顶峰。
可他为什要离开呢?
他喜欢他呀。
封栖松抬起白鹤眠腿,盘在腰间,手指顺着尾椎骨下侧牡丹纹路游走,像是要将叶片翻开,抚摸下面柔软土壤。
那片土壤肥沃潮湿,不需要任何开垦,就能完美地容纳封栖松。
他俩磕磕绊绊地走到床边,白小少爷扒掉封栖松裤子,拼命摸那团熊熊燃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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