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脖颈旁是封二爷骨节分明手。
“没丈夫人,什都做得出来……”封栖
“三爷,您不会以为吃过次亏,还会乖乖挨打吧?”白鹤眠得意地挑起眉,纤细手指在刀鞘边来回游走,时不时做出发力姿态。
“你……你……”封卧柏心随着他动作,提起又落下。
“是个没丈夫人。”白鹤眠微微笑,“别惹,否则,什都干得出来。”
没出鞘匕首又回到白小少爷袖管中,他施施然朝着封三爷行礼,恭敬谦和,做足“二太太”该有气度:“三爷,请吧。”
封卧柏摸着脖子,腿肚子打战,后退两步,屁股跌坐在地上。
当然有男人,自从上封二哥床,他每周都有那几天下不来床。
“跟说说,他厉害吗?”封卧柏见白鹤眠并不反驳,耳垂还有丝红,嫉妒地追问,“是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眼瞧着就要把封家家产拱手让人?”
“舒服。”白小少爷沉默片刻,忽而笑。
他笑得坦荡,毫不吝惜嘴角勾起弧度。
白鹤眠暗暗想:和封二哥做什都舒服,你封老三懂什?
流淌出情丝。
封老三想开,玩个雏儿没意思,既不能使劲,又不能变花样。白鹤眠这样正好,被人调教过,再上床,就能享受极乐。
穿着雪青色长衫白小少爷忙里忙外,忽而感受到道黏稠视线,迈进正厅脚步顿住,转而重新扎回风雪中。
“躲?”缩在椅子里封卧柏抓着瓜子蹦起来,边走边嗑,紧追着白鹤眠去。
把账本夹在手臂间白小少爷在花园里被封卧柏逮个正着。
白小少爷似笑非笑地揣着手,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他肩头。
封老三眼前花,痴痴地爬起来,欲·望战胜恐惧——太美。
征服这样人才有快感。
白鹤眠目送封卧柏远去,总觉得对方最后看他目光不太对劲,可他也不想追上去问,便反身往东厢房走。
结果走没两步,白小少爷也被抵住喉咙。
至于家产……
他眼珠子转转,故意刺激封卧柏:“就算给他,又如何?他在床上伺候得舒服,在床下,自然也要让他满意。”
封卧柏神情随着白鹤眠话,逐渐扭曲,抓过瓜子手又抬起,想要抓他脖子。
电光石火间,白鹤眠从袖管里掏出把细长匕首,反手抵在封卧柏脖颈间。
雪静静地落在刀鞘上,封卧柏眼睛睁得老大,干涩喉咙变成鼓风机,发出几声嘶哑喘息。
“何必呢?”封卧柏嘴皮子掀,瓜子皮随风飘落在泥泞雪地里,“现在封家就剩你,们该同舟共济……”
“没钱。”白鹤眠听不得封老三叽叽歪歪,头也不抬地说,“封二哥腿受伤时候都能撑起封家,你封卧柏有手有脚,只会要钱?”
以前封卧柏听这话,会害臊,但如今封家老三早已把脸皮丢到九霄云外,听白鹤眠讥讽,非但没生气,还两手拍,把瓜子壳掸开,轻哼道:“封二哥、封二哥……你是不是只知道封二哥?”
封卧柏低头,凑近白鹤眠,贪婪地嗅着他颈窝:“鹤眠,别以为看不出来,你有男人。”
白鹤眠噎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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