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足轻重人不必说。”封栖松微皱着眉,伸手把窗户彻底推开,“转过来。”
千山迅速转身,用双手捂着眼睛,生怕看到不该看场面。
“拿下来。”封栖松已经气得心平气和,“和鹤眠都看着你呢。”
刚把长衫放下白鹤眠气咻咻地哼声,抱着胳膊倚在床边。
千山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张开条缝,确定他们都穿着衣服,终是放下心来:“二爷,有件事很奇怪。”
封栖松抿着唇,想揍白鹤眠心都有。
平时挺机灵小少爷,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明明拿到账本,也知道封家谁说算,还门心思以为封老三是熟客。
于是嘚嘚瑟瑟白鹤眠被捏住鼻尖,好半天只能用嘴呼吸。
“封二哥?”他纳闷地对封栖松眨眼。
但是发生过事情没办法改变,白鹤眠骑在封栖松腰间,居高临下,却蔫答答,平日里嚣张气焰,包括方才猴急都不见,就剩个又乖又软芯子。
他不等封栖松开口,急不可耐地发誓:“封二哥,不论之前对谁动过心,以后都不会有。”
“熟客……”
“忘!”白鹤眠猛地提高嗓音,然后心虚地松点口,“会记得他雪中送炭恩情,但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牵扯。”
“……、都嫁给你。”白小少爷可怜巴巴地用腿夹住封栖松腰,生怕人跑似,“封二哥,二哥……哥!”
完,唇角就落下黏糊糊吻。
白鹤眠在封二哥怀里拱拱:“们有很多五六年。”
他想起温小姐话,忍不住开起玩笑:“若是你早就喜欢,多好?”
说完,没察觉封栖松瞬间僵硬,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就算封二哥早就喜欢他,又如何?
“嗯?”封栖松示意他往下说。
“咱们查出几个眼线,表面上看没有丝毫联系
封栖松欲言又止,半晌,松开手,把白小少爷抱在旁,起身推开窗户:“千山,陈北斗那边有什动静?”
不是封栖松不想再和白鹤眠亲热,而是继续亲热下去,他真怕自己气死。
千山背对着窗户大声说:“二爷,眼线已经拔三四个。”
“都是哪些人?”
“马厩里混老五,厨房里廖七妹……”
封栖松被白鹤眠连串亲密称呼叫得心里酥酥麻麻,神情恍惚瞬。
就是这瞬,白鹤眠已经发起誓:“要是再跟熟客联系,您就把关在家里,想怎折腾,就怎折腾!”
他信誓旦旦:“怀孕也没关系,……不怕!”
白鹤眠描述幅封栖松都不敢想画面,自个儿得意得尾巴都翘起来,觉得万无失,以后“熟客”问题再也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矛盾激发点。
他双眸含情,腰软塌塌地塌下来,手指在封栖松胸口摩挲:“哥,你快疼疼。”
那时他有熟客。
白鹤眠缩着脑袋,怯怯地抚摸封栖松喉结,到底胆子大,又不怕死地追问:“封二哥,你介意吗?”
“介意什?”
“有过熟客。”白鹤眠嘟嘟囔囔,“你知道啊,那个时候在当花魁,花楼里什客人都有,比较幸运,有人包。”
就是包他那个人是封老三,实属幸运中大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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