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个熟客。”封二爷对着掌心苦笑，“阴魂不散。”
“呵。”
“对
，还有封信……”
“还有信？”封栖松卷衣袖
手微顿。
外面那人迟疑道：“算是信。”
“给
看看。”
他叫“哥”时候语气甜软，不同于封老三，是带着爱怜在叫“哥”。
“想问什
？”封栖松心软得想把白小少爷抱在腿上亲亲。
白鹤眠只是笑：“有呢。”说完，扭头跑开。
封栖松愣愣地站会儿，片刻后，无声地叹口气。白小少爷聪慧，从只言片语中听出端倪，知晓封栖松和封卧柏怕是要起冲突，所以才含蓄地表达自己立场。
“有你就够。”封栖松自言自语，“有你，还要别做什？”
，但是派人查查他们近些时日行踪，却发现他们都和个人有关系。”
“谁？”
“位姓苏阿嬷。”
封栖松骤然沉默。
直竖起耳朵偷听白鹤眠按捺不住：“苏阿嬷是谁？”
封栖松桌头多张卷起纸条，他捏起，抚平，其上只有四个字：“莫去，莫来。”
“莫去”指大概是不让三爷去剿匪，“莫来”则是说白鹤眠别来陈家。
字迹潦草，笔锋模糊，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本身就不善于书写。
封栖松将纸条翻过来调过去看几遍，重新卷好，塞进口袋。不论是谁传递来消息，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
做好这切，封栖松继续在桌边坐会儿，听白鹤眠在院中问下人晚上吃什，又想起他方才信誓旦旦话，忍不住抬起左手，哭笑不得。
敞开窗外又传来别声响。
封栖松收敛情绪，坐在书桌前，淡淡道：“说吧。”
“二爷，们收到让三爷去剿匪命令。”
“意料之中。”
“陈北斗有意请小少爷去陈家做客。”
“小少爷……”千山不敢说，对他讨好地笑笑。
“爹娘过世时，老三年纪尚轻，大哥公事繁忙，上学时常晚归，就请苏阿嬷照料他起居。”回答他是封栖松，“苏阿嬷虽然叫阿嬷，实际上不过是个三十岁出头寡居女人。她在封家干好些年，后来老三大，她便主动辞工，去城外投奔亲戚。”
“三爷……”千山声音低下去。
封栖松面色如常：“继续查，如果有什新情况，记得及时告诉。”
千山应声走，白鹤眠凑到封二哥身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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