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付出什代价?”
“封三爷爽快!”陈北斗拍两下手,慢悠悠地晃到他面前,“不过你已经把亲兄弟两条人命给,还要什呢?”
封卧柏面若金纸,摇摇欲坠。
陈北斗暗笑声“废物”,又开口:“不过不要点什,封三爷估计还不敢跟做这笔买卖呢。”
“你要封家财产?”封卧柏还没有傻透顶,他惨笑,“二哥把家产留给白鹤眠事,您不会不知道吧?”
不久将来,封家最后个儿子也会像陈月夜样,在肮脏池塘里腐烂发臭,变成块烂肉,然后被人捞起,堆在冰冷停尸房里。
但这样情绪只出现瞬,很快,陈北斗就又想笑,因为封卧柏竟然求到他头上。
“不想剿匪。”封老三神情因为惊恐而扭曲,如多年前,“陈副司令,救!”
“你已经没有哥哥替你去送死啊。”陈北斗抚摸着他头,如同抚摸听话狗,“怎办呢?”
封卧柏颤抖着问:“怎办呢?”
有家室人,不认识什温小姐。”
封老三像被掐住脖子小鸡崽子,哑口无言。
“放心,你按照话去做,不会有人知道封老大死和你有关系。”陈北斗打棒子,又给他颗甜枣,“你知道吗?上面指派你去剿匪。”
“指派?!”封卧柏瞬间激动,“怎会是呢?……明明什也不会,就算大哥和二哥死……”
他忽然顿住,见鬼似望着陈北斗:“是你?!”
“自然是知道。”陈北斗老神在在,“可他终究是个外人。”
“你这话是什意思?”
“封三爷,您是封家唯继承人,找到封封栖松生前留下休书,不是什难事吧?”陈北斗意有所指,“如果您找到,白小少爷就算想待在封家,都没脸!”
封卧柏恍然大悟。
“要得不多,就封家三分之家当和白小少爷。”陈北斗见他明白自己意思,颇为欣慰,“封三爷,知道白鹤眠与你有过婚约,但找个漂亮男妻何其容易?你只要活着从山上归来,剿匪,有功名,何
“你若是不想死……”陈北斗故意顿顿,见他仰起头,卑微地望着自己,自负心得到极大满足,“也不是没有办法。”
“……马匪里有人,你只须带着部队上山装装样子就好。”
“真?”封卧柏迟疑。
陈北斗并不给他保证:“枪炮无眼,保不你活命。不过封三爷,您得想好,要是不帮你去和马匪提前打声招呼,枪子儿可就全往你身上招呼。”
封卧柏咬咬牙,心知自己没有别选择:“行,听你。”
“……想起来,大哥死时候也是这样……也是让去剿匪,然后二哥才去……”封卧柏越说越是胆战心惊,“电报是你拍?”
“不是。”陈北斗饶有兴致地看着封卧柏发疯,觉得封家年轻辈都太过稚嫩。
不过也不怪他们,谁叫封家长辈死得早呢?
陈北斗瞧着封卧柏,无端生出兔死狐悲心思,他想起自己泡在水里儿子——陈月夜被捞起来时已经看不出人样,但陈北斗还是眼认出他。
毕竟是自己血肉之亲,再瞧不上眼,也还是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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