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非要去剿匪,炸死活该!”
“……活该!”他对着空气吼,也在对着自己吼,“二哥也活该!明明知道自己得罪陈北斗,
白鹤眠气馁地叹口气,睡意袭来,窝在封栖松怀里睡着。
与他几乎同时惊醒封卧柏就没这好待遇。
他瞪圆眼睛,望着虚空中点,气喘如牛。
封卧柏花十几分钟时间,想起晕倒前画面,然后汗如雨下。
他不敢回头,黑暗中切都变成大哥和二哥眼睛。
“把窗户也封起来。”封栖松再次掏出枪,用枪管挑起半掩窗户,向内望去,仿佛在眺望无尽深渊。
“……用黑色布,别透进去光。”封二爷幽幽道,“无论他说什,都记得向汇报。”
千山默默地应,等封栖松走,立刻喊人来将封卧柏卧房封死,再用黑色布罩住所有窗户。
封栖松面色阴沉地回到自己卧房,看见白小少爷露出床沿半只脚,眼神缓缓融化。
他还有鹤眠,不算无所有。
“大哥!”封卧柏却因为受惊过度,直接昏死过去。
封栖松动不动地站许久,仿佛尊漆黑雕像。
千山在屋外等待多时,不见封栖松出来,焦急地敲窗户:“二爷!”
封栖松如梦方醒。
“二爷,”千山将窗户推开条细缝,因为看不清屋内情状,不敢大声说话,“您……”
封顷竹已经死很多年。
封栖松想到自己大哥,心口隐隐作痛。
骨血至亲,死于非命,这是他多年来心病。
多少次午夜梦回,封栖松不断地回到那天,对上大哥死前哀切目光。
可是封卧柏当年并没有见到封顷竹最后面,怎会被吓成这样?
他们看着他、等着他,越靠越近。
封卧柏觉得自己要死。
否则怎会“看见”封顷竹和封栖松呢?
他又觉得身边躺着个死人,可能是大哥,也可能是二哥,他们冰冷呼吸喷洒在他耳根后,若即若离。
“大哥……大哥你别怪……”封卧柏吓疯,他僵在床上,喃喃自语,“是你自己命不好,是你命不好!”
天刚蒙蒙亮时候,白鹤眠醒次。
他闭着眼睛摸索,指尖碰触到温暖胸膛,抖抖,像是为确认身边到底躺着谁,手指钻进单薄衣衫里,抠抠摸摸。
封栖松假装睡熟,等白小少爷爪子游走到腿边,冷不丁个翻身,压住。
白鹤眠惊个半醒,把脑袋搁在封栖松伸长胳膊上,使劲儿抽自己手。
自然是抽不出来。
“无事。”沉默许久封栖松将枪收起,整整衣领,头也不回地从老三卧房里走出来。
“小少爷醒吗?”封栖松问。
“没呢,白小少爷要是醒,准满世界地找您。”
封栖松像是要笑,但笑意刚蔓延到唇角便收住:“把老三房间给锁起来。”
“二爷?”
封栖松隐隐有些不好猜测,面沉似水。
他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疯疯癫癫封卧柏:“老三,你想说什?”
封卧柏抽搐下,口吐白沫。
封栖松拎枪手再次抬起,轻柔地挑开封老三衣领,顺着瘦削胸膛路向下,最后抵在胸口。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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