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担心封家家产在自己手里出问题,肯定想着要转移。白家出事,你……”封栖松顿顿,生怕惹白鹤眠伤心,并没有说得很细,直接含混带过,“你必定不会选择白家,那最后选择只有银行。”
“封二哥,你觉得呢?”被猜中心思,白鹤眠索性不隐瞒,他揣着手,犹犹豫豫地把自己想法娓娓道来,“白家没,不过占个‘少爷’虚名,若是陈北斗趁你剿匪时突然发难,毫无反抗之力。与其被他抢家产,不如先把家产神不知鬼不觉地转走。这样来,就算他真打们主意,也得不到想要东西。”
车窗外风景在飞速倒退,像流逝光阴。封栖松没有立刻回答白鹤眠问题,因为他话让
白鹤眠不想吐,自觉病好个彻底,心思也活络起来。他没有封栖松那样耐心,不可能在家里日日夜夜地耗着。
只是封栖松不可能放任这样他到处乱跑,所以当白鹤眠兴奋地钻进车厢时,发现封二爷围着围巾,戴着呢子帽,端坐着等他呢。
“哥,你和起去?”白鹤眠担忧地望着封栖松衣着打扮,幽幽叹息,“会不会被认出来?”
“不会。”封栖松反握住他手,指尖在白小少爷细嫩掌心里游走,“等会儿不下车,就在车里等你。”
白鹤眠想想,没再追问,只是待在车里,除非将脸贴在车窗玻璃上,不然不会看清封栖松脸。
“没有。”
白鹤眠独自咀嚼遍封栖松话,眼睛猛地亮,人也跟着清醒。
他腾地从床上爬起来,精神抖擞地穿鞋。
“干什去?”封栖松无奈地捏住白鹤眠细细手腕,“话还没说完呢。”
不管是不是真,总归要提醒下小少爷。
,没样让他省心。
可封栖松又能如何呢?
白鹤眠之所以是白鹤眠,就因为他特别。他就像封栖松人生里抹光,原以为只有芝麻大小光亮,最后却变成团火,越烧越旺。
这团火在封栖松怀里动动,迷迷瞪瞪地睁眼,看见熟悉天花板时还不太清醒,以为自己在做梦。
封栖松伸手捏捏他鼻尖。
“走吧。”封栖松揽着白鹤眠肩,闭目养神。
白鹤眠不困,他精神好得很,就趴在封栖松肩头巴巴地瞧——封二哥俊是书生似俊,但睁开眼睛,就有军人气质,禁欲又强势。
“哥,你知道要去哪儿吗?”白鹤眠憋不住想要说话。
“银行?”
“你怎知道?”他大吃惊。
但白鹤眠急切地往院子里跑,全然没早前吐得面色苍白模样。
他哼哼唧唧:“不成,要吃饭,饿死。吃完还得出门趟……”
“出门?”
“嗯,出门。”白鹤眠胡乱套上夹袄,忙得头也不抬,“封二哥,你可是把家产都给,怎能什都不做?”
“……况且,”小少爷皱皱眉,“就这放在手里,觉得不安全。”自打瞧见疯疯癫癫封卧柏,白鹤眠心就提起来,再加上封栖松要去剿匪,他总要想个万全计策。
白鹤眠乖乖蹭到封二哥身旁:“要吃药吗?”
封栖松暗暗好笑:“不用。”
“那……要打针吗?”
“也不用。”
“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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