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含泪牵住季达明手,而季达明不再单纯地握住,而是与伊默十指相扣。
“季先生……”伊默时羞红耳朵,与他手拉手往屋外走,撞见李婶后羞得躲到季达明身后。
李婶抱着袋面粉准备擀面皮包饺子,头眼还没察觉出伊默异样,都快走到厨房,愣是绕回来望着他俩发笑。
伊默愈发不好意思,挣挣与季达明握在起手
“季先生抱着睡就不冷。”伊默窝在他怀里小声呢喃,说完惊觉失言,呆呆地张着嘴。
于是季达明便吻过去,温柔缱绻。
“小默……”季达明恍惚间睁开双眼,伊默不似往日那般笑话他,反而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望着他脸出神。
“小默。”季达明起身抱这人腰。
伊默趴在他怀里安静地呼吸,须臾哽咽道:“季先生,梦见你。”
季达明无可奈何地叹息,凑到伊默耳边欲言又止,躺下思索几分钟,起身再次凑过去:“还想亲你。”
伊默闻言抱着被子蜷起腿,哆哆嗦嗦地往后挪,屁股贴着季达明身子才罢休。季达明忍笑揽住伊默腰,将被子展开,以免捂出痱子。他虽不明白这辈子伊默为何这般别扭,但总归摸出丝头绪。
季达明弄完被子,手臂重又环上伊默腰,嘴唇印在对方后颈边轻柔地摩挲:“睡吧。”
于是伊默绷紧身子渐渐放松,最后脑袋歪,倚着季达明沉沉睡去。
季达明记不清伊默与自己亲吻过多少回,却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第个吻。
“小默。”季达明嗓音因为情动而沙哑,他微微用力将伊默压倒在床上,手掌顺着衣摆边缘探进去。
“季……季先生……”伊默羞得满面通红,含泪眼睛不知该忘哪里瞄,慌慌张张地四处乱看。
“看着。”季达明稍稍松口,“小默,看着。”
伊默垂下眼帘,胸膛剧烈起伏,酝酿许久才敢抬眼。
然而蜡烛却在他们目光交融瞬间被夜风吹熄。
“梦见什?”季达明温柔地抚摸伊默背,“说来听听。”
伊默却摇头含糊地问:“季先生,你喊名字,是不是也梦见?”
“嗯。”季达明并不隐瞒,“时常梦见你。”
“梦见什?”
“梦见你与在起。”他松开手,与伊默四目相对,有什感情浓,又有什悄悄起变化。
那是他把伊默捡回来快三个月时候,天气转冷,李婶白日晒过那床被褥暖和,季达明舍不得盖,也不怕冷,便把被子让给伊默。
伊默在被褥下露出半张脸,笑眯眯地喊睡不着。
“还嫌冷?”季达明已对伊默动心,言行皆是对待爱人态度,“来这儿吧。”
伊默立刻掀开被子扑到他怀里,冰冷手脚轻微地颤抖。
季达明心疼坏,拿掌心捂伊默手指:“明日再给你加床被子。”
“咦?”伊默腾地坐起身,额头磕到季达明下巴,立刻痛得呜咽着倒回床上,捂着脑袋发抖。
季达明也被撞得闷哼着趴在伊默身上,情欲褪去大半,神智也跟着清明起来:“小默,你是不是……”
“困。”伊默却拉起被子挡脸,“季先生,快睡觉。”
“小默?”他试着拽拽被子。
伊默翻个身,背对季达明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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