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衣服单薄,隔着裤子依旧能摸出具体形状,伊默碰到刹那傻,呆呆地坐着,手指头抖得季达明闷哼着撒手,转而去搂伊默纤细腰。
此时汽车开进公馆前院子,陈五
“真不累?”伊默拿指尖戳他下巴。
季达明叹口气,按着伊默后颈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小孩儿,早上别惹。”
伊默不由“啊”地叫声,想要扭腰挣扎,浑身却像过电,酥酥麻麻地瘫在季达明怀里,动也不敢动。
季达明对着伊默耳朵吹口气:“知道吗?”
伊默嘴唇蠕动,眼尾发红,却不是委屈。
“喜欢。”伊默歪歪脑袋。
“那你醒着时候也亲。”季达明说着便低头亲吻,只不过不亲嘴,只亲额头。
伊默被亲得笑起来,眯着眼睛喊痒,继而打着哈欠倒回季达明怀里犯迷糊。
“季先生……”伊默困得睁不开眼,还非要说话。
季达明耐心地听,时不时揉揉伊默后颈。
郎中来给伊默拔针时候,季达明正抱着他家小孩儿哼曲,哼还是陈五平日唱剩下,也只有伊默困顿不堪,才能睡着。
“以后还得来。”郎中取下银针,季达明立刻替伊默放下衣衫盖住肚皮,他怕吵醒伊默,连关门时都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大声响。
陈五却倒在驾驶座里睡觉,鼾声如雷,季达明皱眉绕过汽车,抱着伊默往家方向慢慢踱步。清晨天津很清净,偶尔从深墙里传来两声犬吠,或是有猫儿蹲在屋顶呼噜呼噜地晒太阳。
重生遭,季达明方知独处时间有多可贵,他低头亲伊默额头,这人立刻烦躁地抬手挠鼻子,啧啧嘴复又睡去。季达明忍不住又亲口,这回伊默不挠鼻子,改晃腿,差点把小布鞋甩飞,吓得他停下脚步懊恼地替伊默穿鞋。
过会儿身后传来汽车引擎声。
“别乱动。”他揽住伊默腰,埋头迷醉地闻,“就是想你。”季达明说“想”时顿顿,把什字含糊略过。
伊默不傻,自然明白他意思,只是坐在季达明怀里,被戳在身下灼热臊得想哭,心里倒全是欢喜,万般纠结到最后,终是放弃,把脸埋进季达明颈窝装鸵鸟。
可季达明就喜欢在伊默害羞时候打趣。
“想不想帮?”他攥住伊默纤细手腕,“小默,想不想摸?”
伊默吓得拼命摇头,手却已经被季达明按在胯间。
“季先生!”伊默忽然坐起来,“以后是不是还要来扎针?”
“陪你来。”季达明舍不得说出真相,怕伊默听见难受。
伊默闻言颓丧不已,用额头轻轻顶他下巴,然后捂着脑门抱怨:“胡子。”
季达明刚欲安慰,这人又主动凑上来摸:“季先生,你累不累啊?”
“不累。”季达明勾勾嘴角。
“少东家!”陈五慌慌张张地从车窗里探出头,“您怎不叫醒?”
季达明捂住伊默耳朵蹙眉摇头,陈五立刻闭上嘴,下车替他们开门。季达明抱着伊默上车,又想低头亲吻时,撞上双水汪汪眼睛。
“吵醒你?”季达明还是吻上去。
伊默搂着他脖子起身,转而趴在季达明肩头看他们来时路:“季先生,你趁睡觉时候干坏事。”
季达明没有否认:“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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