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眼睛转转,凑到他耳边嘀咕:“季先生,你想不想?”
季达明不着痕迹地挥手让人把水莲带走,继而抱起伊默往院外晃悠:“想。”
伊默乐得合不拢嘴:“那季先生猜猜,想不想你?”
“也想。”季达明亲亲伊默脸颊。
“不对。”伊默得意地抱住他脖子,“不是想你,是非常非常非常想你。”这小孩儿非要把“非常”重复三次,说完还咬季达明唇角,“比你想,还要想你。”
季伟生这才知道事情败露,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达明……达明你听解释……”
“林副警长,您听清楚吧?”季达明将二叔踢开,走到林副警长身旁拍拍对方肩,“季伟生勾结大光明俱乐部,意图盗窃季家祠堂里账目,人赃并获,自己也招认……现在该怎做,不需要教你吧?”
林副警长笑得比哭还难看:“少东家,这可是您亲叔叔。”
“都不心疼,你还替心疼?”季达明眼扫过去,林副警长已是两股战战,哭丧着脸带人将季伟生绑走,却不敢太怠慢,毕竟这可是季家本家人。
他们走到门口时,辆车刚巧停下,陈五来不及开车门,伊默已经自己跳下来,抱着件长风衣往老宅前站,茫然地往里瞧。
新倒回八仙椅:“说吧,这个贼是谁领进来?”
院中又安静,只有风在夜色中徘徊。
“不说?”季达明烦躁地踹小偷手腕,祠堂钥匙伴随着脆响,滴溜溜滚到季伟生与水莲之间,“那给你们点提示……个多月前,老宅来个新帮工,叫孟泽。”
水莲神情没什变化,季伟生却是面皮抖。
季达明心里已经有数,让家丁将钥匙拾起来:“二叔,你有印象?”
“今天这是怎?”季达明坐上车,稀奇地望伊默湿润眼睛,“这乖?”
“因为季先生没有做危险事情。”伊默跪坐在后排振振有词。
伊默只知道自己去老宅时候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在打架,却不知道事情早
季达明正坐在八仙椅上揉眉心,见伊默,面上戾气烟消云散,抬手唤道;“小默。”
“季先生!”伊默眼前亮,也不管警局人在做什,蹦蹦跳跳往里闯,然后扑进季达明怀里,“季先生呀……”
“怎这有精神?”季达明让伊默坐在自己腿上,“平时这钟点,咱们已经歇下。”
“不知道。”伊默笑眯眯地给他披风衣,“晚上凉,你怎坐在这里?”
“等你。”季达明托着下巴笑。
“……哪里有……”季伟生心虚地低头,眼睛转,忽然对着水莲谩骂,“都是这个女人,不让你爹给银子,不得已才摸到祠堂,想找些值钱东西当!”
“你……你个老混蛋!”水莲急起来,嘴里冒出句浑话,“为什不让老爷给你钱,你心里没数吗?”
“二叔,你又去赌?”季达明头也不抬地冷笑,“看你是不想要命。”
季伟生坐在地上喘息:“二叔手痒……达明你看,就是这简单事儿,和孟泽没关系,和大光明也没关系。”
季达明在季伟生话音刚落瞬间,腾地站起来,脚踩在他肩头:“二叔,刚刚可没提到大光明,个字也没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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