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
嘴角微微上扬，将外套脱下递给
林副警长：“昨晚抓人押哪儿？”
“单独关在……屋里。”林副警长绞尽脑汁，不知如何措辞，“有人看着。”
“原来现在窃贼都不用关在牢里。”季达明撩起眼皮瞥
眼。
林副警长挠挠头：“身份特……特殊。”
“也对。”他然地点头，揉揉伊默脑袋，“走，带你去见孟泽。”
“重。”伊默眨眨眼睛。
季达明坐直身子，把伊默抱进怀里：“这样？”
“季叔叔，你定要抱着
吗？”伊默趴在他肩头感慨，“坐车要抱，吃饭要抱，晚上也抱着不撒手……季叔叔，你在担心什
？”
季达明微微怔，他担心自然是伊默，可他直将这丝带着恐惧担忧隐藏在关心之下，却不料还是被发现：“不想抱着？”
伊默软在他怀里轻哼：“想。”
季达明略思索，觉得这人心里还存着点希冀，认为孟泽心存善念，即使做错事依旧情有可原。如此来，警局还是非去不可。
车走到半路天就下雨，都说场秋雨场寒，也不是没有道理。伊默窝在季达明身侧揉鼻子，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还把自己手指塞进季达明掌心取暖。
季达明摊开手掌，看伊默手指头。
“季叔叔……”伊默不满地动动，“冷。”
于是他蜷起手指，过会儿再摊开。
“再叫声给听听。”
“哥。”伊默叫完，亲亲他脖子，“不闹。”
季达明受用得很，翻身躺在伊默身边：“嗯，和孟泽有关。”
伊默难过地蜷缩成团，捏着他手指，心烦意乱地打个哈欠，然后脑袋歪睡着。
“你到底在不在意啊？”季达明好笑地摸摸伊默脑门，也闭上眼睛睡。
伊默猛地仰起头，抱着季达明胳膊笑眯眯地跑，季达明神情却复杂起来。
说到底，伊默还是
“想就好。”季达明松口气。
车停在警局门口，林副警长催着两个手下给他们撑伞，伊默冷得直哆嗦，挂在季达明身上不肯下来。
“季叔叔，们早点回家好不好？”伊默被风吹得睁不开眼。
“好。”季达明抱着伊默走进警局，抬眼看墙上写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心神微动，“小默，你喜欢吗？”
“喜欢。”伊默从他怀里跳下来，低头掸衣袖上雨水。
“季叔叔。”伊默气恼地仰起头，“握住。”
季达明忍不住笑起来，将头靠过去：“好，握住。”
伊默嫌他头重，压得肩膀痛，愤愤地嘀咕几声“季叔叔”。季达明照单全收，听多也不觉得奇怪，反倒是昨晚伊默叫得那声“哥”，实在是让他心神摇曳，差点控制不住。
伊默见季达明不动，偏头对着他脸颊吧唧口。
“嗯？”季达明脸上笑意藏也藏不住。
第二天降温，大清早寒风呼啸，昏沉日光没有暖意，伊默裹着外套走几步路就打个喷嚏，还没走到院前，就钻进季达明怀里。
“还冷吗？”季达明揽住伊默肩。
伊默打个喷嚏，被风吹得晕乎乎：“冷。”
“要不改天去？”季达明犹豫，“看着这天像是要下雨。”
伊默摇摇头：“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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