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崩溃
，靠在椅背上哭笑
伊默规规矩矩地坐好：“季叔叔，
都让你快点把吃掉，你偏不听。”
“还是
错？”
伊默把脑袋靠在他肩头：“嗯，都是季叔叔错。”
“你懂什
叫‘吃掉’吗？”季达明好笑地摇头，看见窗外黑压压天，又像是要下雨。
“懂。”伊默耳根红，“洗……洗干净给季叔叔摸……”
伊默敷衍地“嗯”
声，大口大口往肚里咽。
“小默。”季达明无奈地伸手去抢，还没抢到，伊默就噎住。
“季叔叔……”伊默边打嗝，边哭丧着脸往他怀里钻。
“小默，你啊……”季达明忍笑打趣，“不吃亏永远不听劝。”
伊默捂着嘴，个嗝接个嗝，捏着半块月饼可怜兮兮地扭来扭去。
伊默用脚无力地踢他手：“季叔叔坏。”
“坏。”季达明把新裤衩套到伊默腿上，“腰抬起来。”
伊默没力气动。
季达明扶着伊默腰，将干净小裤衩套上去：“小默，孟泽事到此为止，好不好？”
“好。”伊默抱着他脖子，乖乖答允，“不会再心软。”
叔叔呀……”
“叫哥。”季达明用牙齿轻磨伊默喉结。
“季叔叔快点摸。”伊默仰起头给他咬，“摸出来，就叫你哥。”
“还学会跟提条件？”季达明好笑地握住精神抖擞小帐篷。
“哥……”伊默脱口而出，“要出来……”
季达明轻轻“嗯”声，好整以暇地等待下文，却没听见伊默开口。
“还有呢？”他耸下肩。
伊默吓得嗝都不打：“还……还有？”
“小默。”季达明不可置信地将人抱在怀里，“你不会以为‘吃掉’就是用手摸摸吧？”
伊默面红耳赤地扒拉手指：“就是……摸摸……”
“等到老宅，你得给喝大碗水。”季达明捏着伊默鼻子，“点也不听话。”
“季叔叔……”伊默声音闷声闷气，鼻子被捏住，只能用嘴呼吸。
季达明盯着伊默水汽氤氲眸子，忽然笑：“不想忍。”
伊默眨眨眼，又打个嗝。
“小默……”季达明手沿着伊默脖颈往下抚摸，“你说为什要等你长大呢？”
季达明满意地揉伊默后颈，亲吻如雨点般落下去。
往后几天他发现伊默有些小小变化，仔细看又说不上来，可能是举手投足间多些果断，也可能是眼神中闪过光，总之，他家小馋猫已经变样。
季达明求之不得，夜夜抱着亲上许久，伊默气时候叫他“季叔叔”，心情好时候缠着他叫“哥”，与他越来越亲近，大帐篷和小帐篷也见得愈发频繁。
中秋将近，季达明答应回老宅，硬拖到节日当天才动身。陈五开车载着他们，伊默坐在他腿上啃蛋黄月饼。
“慢点吃。”季达明伸手替伊默接掉下碎屑。
“才摸到就要出来？”季达明有些惊讶，动动手指，伊默果然挣扎起来，腰挺挺。
季达明又狐疑地揉揉。
“哥！”伊默惊叫着软倒。
屋里静片刻，伊默喘息渐渐被风雨掩盖，黑暗中忽然传出声沙哑笑。
“小默，这样可不行。”季达明摸黑扯下伊默弄脏小裤衩，“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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