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
季达明欲火焚身,嘴依旧欠,心道天天陪着你哪有空弄,嘴上偏要说:“弄过。”
伊默生气,抱着胳膊瞪大帐篷。
“趁你睡觉时弄,边弄边想你,还叫你名字。”他睁眼说瞎话,“小默,再摸摸。”
“季叔叔要弄可以叫醒。”伊默还是气鼓鼓,下手力道重几分,不再像挠痒痒。
哦,原来是在气这个。
伊默扭扭腰,目不斜视:“季叔叔不要说话,揉揉就热乎。”
季达明非要说话:“小默,你是不是吃炒米糖时候就惦记着帮弄?”
“没有。”
“小默?”他眯起眼睛,“季叔叔不喜欢撒谎孩子。”
“季叔叔……”伊默立刻松手拱到季达明怀里,“季叔叔喜欢。”
伊默擦擦手,拨弄他腰带。
“会吗?”季达明想下伊默帮自己弄得场面,热血沸腾,差点当场就硬。
“不会。”伊默声音软软,让他想起刚刚吃炒米糖,嗓子很齁。
“那你要怎帮弄?”季达明坐在沙发上抱着伊默亲,“乱摸啊?”
伊默眼睛时不时往他胯间瞟:“季叔叔,你让试试。”
大尾巴狼还是个好叔叔,不越雷池步。
“你也吃。”伊默把自己啃过炒米糖递到季达明唇边,“还是热乎。”
“太甜。”他只尝点点。
于是伊默继续窝在季达明身后咯吱咯吱地啃,啃完块又吃块,根本停不下来。
季达明双手揣在袖笼里,心想出门前该带把伞:“回去吧。”
季达明好笑地搂伊默腰:“现在不就是在帮弄呢吗?”
伊默眼皮子抬抬,眼底有压抑不住骄傲与兴奋,就像是在帮他做什不得事情样,劲头十足,双手轮流滑来滑去,额头都冒出几滴汗。
不得,确实不得。季达明想想以后日子,口干舌燥。
“季叔叔,怎弄不出来?”伊默摸半晌,累得气喘吁吁,跪坐在他腰间嘀咕,“手酸。”
季达明狼尾巴露出来:“要边亲边弄。”
季达明忍笑亲吻:“嗯。”
何止是喜欢啊……季大尾巴狼要馋死。
伊默还是有点怕,摸两下,抬起头听几分钟,如果有人从门外经过,立刻钻进季达明怀里装鸵鸟,没人以后继续摸。
大帐篷站起来,在小狐狸掌心里弹来弹去。
“季叔叔……”伊默忽然住手,“季叔叔你有没有背着弄过?”
季达明耳根子软,经不起伊默撒娇,由着人把自己裤子扒下来。
伊默忽然竖起耳朵:“锁门吗?”
季达明摸摸伊默脑袋:“锁。”
“那就好。”伊默放心地低下头,手指戳下大帐篷,然后隔着裤衩握住,还是没有勇气直接摸。
季达明喘口气:“小默,你手挺凉。”
伊默头摇得跟拨浪鼓似:“还没和季叔叔玩够呢。”
“忘咱是来商会?”季达明替伊默拂去肩头雪,“怕你冻着,雪下得太大。”
伊默眨巴几下眼睛,出人意料地点头。
季达明终于不用做挡风“墙”,还以为伊默是在心疼自己,心里美得不行,觉得小狐狸良心发现,结果刚进门就听见伊默在嘀咕:“季叔叔,来帮你弄。”
季达明装傻:“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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