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从来没玩得这疯过,眼里光天比天亮,望向季达明时,爱意藏都藏不住,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
唯让季达明不安,就是那些蜡烛,他每晚都偷偷地点,虽不信老道话,可心里终究有丝疑影。
然而最可气还是伊默,笨死,看见残烛也不好奇,没心没肺地抱着季达明瞎闹。
都成天和你入洞房……季达明没好气地嘀咕,真是只又笨又天真馋猫。
除夕前天,院子里晾许多腊肉,伊默巴巴地盯着
“小默哎……”季达明哭笑不得地坐在床上,“你让穿什?”
他只得裹着棉被下床,往门边晃。
伊默趴在门帘边兴奋得满脸通红,撅着屁股喊:“陈老板,点那个最大!”
陈老板说不成,最大要留着除夕点。
“小默。”季达明用被子裹住伊默,“又开始穿衣服?”
伊默喘口气:“因为季叔叔……眉头直皱着……”
“小默。”他吻住伊默湿漉漉唇,轻而易举地勾住颤抖舌尖,又吮又吸,不知不觉就倒在床榻上。
“季叔叔,好困……”伊默吻完打个哈欠。
“睡吧。”季达明亲亲伊默额头,“今天弄太多次,肯定累。”
伊默深以为然地点头:“季叔叔,明天要记下来,今天弄五……”小狐狸没说完就睡着。
命地亲。
伊默嫌他亲得时间太久,急得直蹬腿,靴子都蹬掉。
“小默……小默答应你。”他心跳如擂,“马上就娶你。”
伊默湿软唇印在季达明唇角,羞涩地笑:“好呢。”
回家以后,他还有些神经质地捏着伊默手指。
伊默回头笑眯眯地道:“上面有季叔叔味道。”
“什味道?”
“好闻。”伊默摸摸鼻子,有点羞,“喜欢。”
季达明心情顿时好起来,和伊默起趴在门边看陈五放炮仗,最后被李婶赶回屋,闹到中午才出门。
年节这几天,季达明给商会放假,自己也清闲不少,公务都放在边,天天陪着伊默胡闹,不是凿冰钓鱼,就是上树掏鸟,最后还买堆炮竹搁院子里。
烛火摇曳,季达明轻手轻脚地下床,点根三百红烛放在床头,心里安稳不少,又掀开被子钻进去。
该是身上沾寒意缘故,伊默翻个身,拿屁股对着他。季达明没法子,只得在被子里捂会儿,身体暖和过来以后又把伊默抱住。这回伊默毫不抗拒,像只畏寒猫,黏得要多紧有多紧。
第二天早,院子里噼里啪啦放响鞭炮,伊默吓得钻进被子抱季达明腰,含含糊糊地叫:“季叔叔,地震啦!”
季达明好笑地捏伊默后颈:“放鞭炮。”
“鞭炮?”伊默探出头,仔细听听,“也要放鞭炮!”说完钻出被子,裹着季达明长袄往屋外跑。
于是小狐狸不再黏着大尾巴狼,改换大尾巴狼巴巴地追羞恼小狐狸。
“季叔叔……季叔叔!”伊默满面通红,“不要摸……今晚已经弄三次。”
季达明边亲边摸:“再弄弄。”
于是伊默又被摸出来两次,软搭搭地趴在床上,艰难地爬到他怀里:“季叔叔……不要……不要难过……”
“你怎知道难过?”季达明扶住伊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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