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狡黠地笑:“达明,有你,责任更重大!”
大尾巴狼闭上眼睛,长长地哀叹:“你总能说服。”
“不是说服你。”伊默轻哼着掀起衣服,哼哧哼哧脱冬天厚重毛衣,“是你自己无法说服自己,只能听。”
季达明目光闪闪:“你心里清楚,不是个好丈夫。”
伊默不服气地亲他:“什样才算好?”
伊默回忆下,深以为然:“你只对干坏事。”
他们又沉默会儿。
“是对不起你。”季达明把伊默搂在身前,神情黯然,“小默,是不是做错……你那好,怎能把你直拴在身边呢?”
“达明,你要放走?”
“想都别想。”季达明咬住伊默下唇。
“哪里怪?”季达明嗓子已经哑。
“嗯……”伊默皱着眉头思索,“你在生气,但是不想对发火。”
季达明眯起眼睛盯着伊默眼睛,沉默半晌扑过去。
挣扎,顺从,服软……季达明扒伊默裤子,小狐狸泪眼汪汪地哆嗦:“对不起。”
伊默道歉,他却更加难过:“不要说对不起。”
季达明说过,伊默也承认过他俩都是自私鬼。
寒风呼呼地吹,季达明瞪着怀里人:“很自私,小默,你还没搞清楚为什这说。”
前世伊默直到死,生命里也只有季达明个人,独无二又无可替代。
他是伊默全部。
可今时今日,伊默性子变,不再是当初什都不懂,只能依附着他存活人。季达明既高兴又难过,他占有欲如阴暗藤蔓,盘根错节地捆住他心房。正因为季达明是重生过回人,所以他更加无法容忍自己出现任何过失,顺带着,不能接受伊默对他依赖减弱,他心里紧绷弦沾着毒液,每滴都让他对伊默爱更加深沉。
季达明被问住。
“哎呀达明。”伊默烦闷地扒他衣服,“占有欲强
伊默痛得倒吸口凉气,但神情缓和:“那就好。”
“没你活不下去。”伊默说得很平静,“达明,你不懂。”
又是这句你不懂,季达明最恨伊默说他不懂。
“达明,你有商会,有季家,有整个天津城。”伊默摸索着解开他腰带,“你离不开这里,因为你肩上有责任……可不样。”
季达明感觉到伊默小手摸到自己大帐篷。
“对不起……”伊默固执地说,“达明你别生气。”
“别说对不起!”季达明忽然扣住伊默腰,双目赤红,“是对不起你。”
伊默呆呆地望着他:“达……达明,你是不是干坏事?”
车厢里静几秒。
“成天和你在起,干什坏事?”季达明用外套把光着屁股伊默裹起来,恨铁不成钢。
说是扭曲都不为过。然而季达明骨子里还是温柔,柔情克制着他阴暗面,除非伊默……
伊默趴在他怀里啾啾直叫,还在想画眉鸟。他们车停在路边,空无人街道上溜过只流浪猫。
很好,季达明深吸口气。
伊默没注意到他耳根红,自顾自地钻进车厢,摘手套搓手,继而错愕地看着紧随而来季达明。
“不开车吗?”伊默纳闷地贴到他怀里,“达明……你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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