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沐浴着皎洁月光,目光竟还如运动前般滚烫:“没骗你,是真害怕。”
季达明眼前月光被挡住大半:“和过辈子,怕不怕?”他想问伊默其实是更深层东西,比如十九岁时候决定和个人过辈子,等以后心智更成熟时,会不会后悔。
季达明不是不想让伊默离不开自己,可时间越久,他越是明白有些人终究要成长,你不能以爱名义剪去他双翼。
所以季达明更希望伊默去飞,去闯,去看见更广阔世界,只要伊默记得巢穴在哪里,记得他在哪里。
伊默凑到季达明身边,虽然他看不清,却觉得这人眯起眼睛:“达明,不是怕,是你在怕。”
季达明心震下。
季达明明白伊默心思,张开双臂叹息:“来吧。”
伊默贴过去,磨磨蹭蹭爬到他怀里。
野鸟从水面掠过,哗啦啦水声过后,乌篷船里也传来船夫鼾声。
“回家吗?”季达明咬着伊默耳朵轻笑。
伊默用小帐篷顶大帐篷:“再等会儿。”
,好在理智尚存,故作镇定:“没有,你很厉害。”
“真?”说着,他腿根又弥漫起湿意,伊默羞答答地摸把,“可……可总比你泄得次数多。”
季达明把人搂得更紧:“那是因为比你还厉害。”继而为印证这句话,按着伊默腿根来来回回顶弄十来下。
小狐狸爽懵,凑到大尾巴狼怀里撒娇。
“都说别勾……”季达明哭笑不得地捏住伊默下巴,安抚性地接吻,“那就再来次。”
伊默气鼓鼓地咬他肩:“达明呀,你真奇怪,明明占有欲那强,现在还要装大度……早就说过离不开你,怎还瞎想?”说完像是不解气,又去啃季达明下巴,“不小,决定和你过辈子不是时冲动做出选择,是因为爱你呀!”
季达明心又震下,还顺带冒出滚烫汁,他翻身把伊默压在身下粗,bao地亲住:“真不怕?”
伊默梗着脖子喊:“就是不怕!”
于是他们又剧烈运动回。
伊默欲哭无泪,缩在季达明身侧踢他:“达明坏……达明定是故意……”
季达明捏捏小狐狸柔软脸颊:“还想要啊?”说完,掌心贴在伊默滑溜溜屁股上。
伊默点头又摇头:“想呢,但是没力气。”
于是季达明抱着伊默安安静静地亲许久,唇齿相依,细微水声混入流水声中。
“小默,你怕不怕?”他忽然没头没尾地问。
伊默支着胳膊抬起头:“怕什?”
再来次,喘息和呻吟隐藏在码头边潺潺水声里,季达明眼前晃过很多跳跃光点,像萤火虫,又像是星光。
也不知过多久,风缓和,夜色更加浓稠。
草地倒下去大片,伊默披着季达明外套趴在地上揪野草,被他们动作惊走萤火虫飞回来些,落在不远处草垛里。夜色撩人,不细看,还以为那才是天,而真正天空倒成模糊倒影。
季达明懒得穿衣服,勾着伊默腰把人拉回来抱着。小狐狸身上沾露水凉丝丝,惹得大尾巴狼又心驰荡漾起来。
“达明。”伊默嗓音沙哑,语调却是雀跃,尾音微微上扬,“草刮得脚心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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